地解释,“如果一直憋着不管的话,明天你又梦遗怎么办?”
“哥哥每天晚上都在做什么梦呢?梦到谁了?”
苏然的耳朵又红得能滴血了,手指紧紧地攥着季彦安的胳膊,似乎是很想反驳,又说不出什么道理,只能泄气地闭上眼睛,继续做小鸵鸟。
他根本什么也没有梦到!但是这话说出去也不可信……
季彦安被他可爱到,忍不住笑了一声,轻啄那只滚烫的耳朵,反手拧开了水。
在水流和手掌的刺激下,粉白的肉棒立刻勃起了。
苏然难耐地喘息着,被富含技巧的抚慰动作弄得舒服到头都发晕,含糊地低吟。
“嗯……好舒服……”苏然忍不住重重喘息起来,侧着仰起头,眼神湿润地看季彦安,“你是不是……唔!”
话还没说完,对方猝不及防吻了上来,封住那两瓣开合的红唇,惊得苏然眼睛都睁圆了,被迫和那双黑沉的眼对视。
他呜呜两声,还没等他挣扎几下,握住他鸡巴的那只手就威胁似的使了点劲,吓得他不敢再动,只得忍耐地红着眼睛,继续抓着季彦安的胳膊坐稳。
舌头灵巧地舔弄敏感光滑的上颚,搅动软滑的舌,吻得啧啧作响。
季彦安手上的动作不停,手掌借着水流的润滑,快速地撸动硬挺的阴茎;花洒趁苏然不备,缓缓下移,对准了湿红瑟缩的肉缝。
“嗯、嗯呜!!”
腿心大幅张开,最脆弱的部位被迫暴露在水流的喷射下,凸出包皮的阴蒂到被舌头侵犯过的穴口都成了被重点攻击的对象。
硬挺的肉蒂早就被又舔又吸了好一阵,此时红肿敏感得吓人,只被水流集中冲了几秒就已经东倒西歪,源源不断的快感让整只雌穴的嫩肉都在小幅度痉挛。
熟悉的酥麻感让穴口饥渴地翕张,吞进去一些花洒喷出的水液,溢出的粘稠淫液很快就被花洒的水流冲走。
“不……嗯呜呜……咕啾……别……咕啾……”
下身的快感强烈而迅猛地席卷全身,只是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要将他重重抛上云端。
他的小腿下意识使力紧紧压住了季彦安的胫骨,好像能借着这样的动作抒发快要满溢出来的快感。
然而在他的力道下,季彦安的小腿动都没有动一下,反而像受了鼓舞,俯首更深更重地吻他。
苏然被逼出了泪,想躲避粘稠炽热的吻,但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