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享受苏然在自己怀里颤抖的样子,像只恐惧但乖顺的金丝熊,除了他的掌心外无处可去。
苏然脖子又痒又疼,这下彻底醒了,但浑身上下都没力气,腿又被对方的大腿压着不能缩回去,只能像等身娃娃一样被抱着乱蹭。
记忆缓缓复苏,他回忆起昨夜被季彦安翻来覆去做到失去意识,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体验到昏迷。
他十分难得开始对自己做出的决定打退堂鼓。
好恐怖的性欲,也不知道现在跑路来不来得及。
再来一次,他都得被拆散架……
唉,也只是想想而已,希望季彦安给他一点养伤的机会,他真的浑身疼到像被车撞过。
“可以先松开我吗……呜、嗯……真的很疼……”
季彦安搂着他没有说话,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性器在磨蹭和偏执的想法中再次勃起,硬挺地抵着柔软的腿肉。
他爱死苏然被做得凄惨的样子了,乖巧又可怜,明明快要晕过去了,只要他稍微贴在耳边撒娇恳求几句,就又颤颤巍巍地抬高屁股默许他操进去,就这样被顶着宫口射了三次。
然然满身淤青和吻痕地蜷在床上颤抖的样子,艳丽得像是博物馆墙上的油画。
苏然没穿裤子,肉贴肉的,几乎立刻察觉到腿上热烫的硬物,吓得用手推季彦安的胸口,哑着嗓子喊起来:“不行了,真的不能再做了……”
怎么又硬了!再做下去真的会骨头散架,他还想留条命在啊!
“知道的,我不做,我只抱抱你。
”季彦安像条粘人的大狗,舔完他的喉结,又往上要去寻他的唇瓣。
洁癖发作,苏然顿时应激了,抬手捂住对方的嘴:“我没刷牙!!!”
舔脖子勉强可以,但是没刷牙绝对不可以接吻!季彦安怎么一点都不嫌弃他啊!
季彦安怔愣两秒,被他可爱到,顺从地被捂着嘴,眼睛弯弯盛着笑,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把苏然的手掌拿开一点距离,吻他温热的手心:“那我先去热饭,哥哥去洗漱吧。
你的洗漱包我放在洗手台边上了,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