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暗自垂目谁会陈在想什么。
“那墙体上鲜血形成的红色披风,那位大人便是身着红色披风!!”老者还有些激动,更多的是欣喜,这种情感很容易感染其他人,周边的人也都不自觉面露微笑,由衷的高兴。
平复下心情老汉起身:“大仇得报,多年执念消失,我也无忧了,日后要好好侍奉那巫者大人,我这把骨头可要好好的活着,还想侍奉大人更长久点,哈哈。
”
那老汉走后,有几人稍后也退出人群,往老汉走的方向跟去。
老汉见到几人毫不意外的模样,请几人一一进了房间,很快一个小小的房间竟有了二十个人,几人相互看看,老汉开口:“你们要问的是那大人的名讳吧?”
屋内的人点点头,有几人默不作声也不表态,在观望状态。
老汉见此不急只道:“你们也该知道侍奉巫像不是小事,是终身的事儿,还要对巫者大人绝对的诚心,我不会轻易的告诉你们巫者大人的名讳,同时你们也回去再好好想想,做好了那份一损俱损的打算再来找我吧。
”
一番话后屋内的人开始往外走去,最后却有一人站于屋内,一直未动。
那是一名女子,老汉眼里不觉漏出几分轻视,女子的地位终归低贱,那是万年下来的观念,女子也知自己的身份,尤其是残破的衣衫,若不是额头无那奴隶的印记,与那奴隶也无甚分别。
思及城主府侍卫的吩咐,压下心思,询问:“你可想好了?”
此时已经走出离城一段距离的干支之听到管家响起的信息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么快多了一个巫像,多出五个信徒。
那杂乱的名字,还有一人似乎是女子的名字,显然不是韩家的友情建立。
两人行走的方向正是江国的江城。
思索间有一行人从身边打马而过,这已经是两人遇上的第几波了,两人端的高深,一大一小都是遮面而行只漏出下巴,因着这装扮大多数行走之人都是这打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