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走了过去，和他视线刚对上，那条人鱼便兴奋地跳了起来，一双湿漉漉的手忽然从鱼缸里伸出，想要抓住林婠。

    手上的尖利爪子差点碰到她的肩膀，林婠马上躲开，冷眼瞪了他一眼。

     “我叫林婠……林……婠，”林婠屈起中指，敲了敲鱼缸，对着一脸失落的人鱼说道。

     人鱼双手放在鱼缸的外沿，湿润的长发贴在头上，一双灰色的眸子眯着看着林婠，唇角再次上扬，“林婠……” 银色的鱼尾在灯光下发出闪烁的光亮，溅起一些水珠，落在林婠的脸上。

    她皱起眉头，再次靠近。

     人鱼开心地去摸她的脸，伸到一半，意识到自己的爪子会伤到林婠，红色的唇纠结地抿了起来。

     林婠主动伸手，摸在了他的脸上，那里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光滑，鳞片带着明显的触感，湿润了她的指尖，边缘处还有些锋利，稍有不慎就会被划伤。

     “嗯……”人鱼闭上眼睛，享受地发出一声非常好听的呻吟，鱼尾轻轻晃动，像是在水面拍打愉悦的节奏。

     “真是个奇怪的生物，”林婠凑近了些，心里对未知忽然产生了好奇，不过想到他之前露出的那副惊悚的模样，还是强忍着退开了。

     温暖的触感猝不及防地消失，人鱼似乎着急了，鱼尾大力地拍打着。

     林婠正要开口让他安静，下一秒，就看到这条人鱼忽然朝自己的尾巴用力掰了一下，然后，一片晶莹剔透的鳞片就这么被硬生生拔了下来。

    鲜血顿时在水里蔓延开，紧接着被冲淡。

     “你疯了？”林婠被这条疯癫的人鱼弄得摸不着头脑。

     人鱼拿着那片鳞片，手指哆嗦着递给她，“林婠……林婠……” 林婠被恶心了一下，不过见他疼成这个模样，勉强地收下了。

    鳞片非常冰凉，而且不会被手掌的温度所影响，热天的时候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人鱼似乎想要从缸里出来，双手用力地伸过来，想要继续触碰。

    他的鱼尾用力扑腾，顿时水花四溅。

     被吓了一跳，林婠只得轻轻捏住他的一根手指，发出“嘘”的声音。

     “你想出来？” 人鱼点点头，笑眯眯地看着林婠捏着他的手指。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点了点林婠的手背，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

    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