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恍然大悟,脸蛋贴贴时礼的肩膀。
但心思沉重。
老公和医生,好像啊。
差点,没认出老公!
宋言醉醉的心虚,贴一下后就扭头要去煮中药。
时礼虽然是真不想他老婆再喝,但此时也只能他来帮忙煎药。
毕竟,他老婆醉了。
时礼放药加水开火。
宋言在一旁兴奋开口:要、要直了!”
时礼也没惯着喝醉酒的笨老婆,而是又点了份热美式。
宋言一无所知,等待着他的中药。
半小时后,门铃响了,宋言好奇地跟在时礼的身后,只见时礼签收了一份外卖。
时礼拿到手就放在桌子上,拍拍小狗脑袋:“去装中药了。
”
宋言虽然好奇,但目前还是中药最大。
所以宋言期待地看着时礼又给他装了小半壶的中药。
“凉了,就喝!”宋言非常嚣张地说。
时礼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老婆,别走,等我十秒钟。
”
“一、二、三、四、五、六、七。
”宋言数到七,时礼就过来了,时礼手里还拿着那份外卖和一个保温杯。
宋言歪头,不懂。
时礼又当着宋言的面拆开外卖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杯黑色的咖啡。
宋言还是不懂。
接着时礼将玻璃壶里装的小半壶的中药倒进了他的保温杯里,又当着宋言的面将咖啡倒进了玻璃壶里。
宋言睁大眼睛。
时礼低声说:“像不像?”
宋言大脑卡机了,他微微蹲下,瞅着玻璃壶里跟中药无异的东西,惊呼:“这也是中药吗?”
时礼指了指旁边的空杯子,“老婆,再看看这是什么英文?”
“coffee?咖啡!”宋言猛然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时礼。
“你拿咖啡换了我的中药!”
时礼嗯了一声。
“你以前也换过。
过分!”宋言想起来了。
时礼又嗯了一声,附和:“我过分。
”
宋言委屈了,他闻闻咖啡,闻闻中药,全都苦苦的,脑袋都要乱成一团毛线了。
宋言不解:“为什么、这么做?”
时礼理所当然开口:“当然是怕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