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自己做的,虽不十分入眼,但味道不错。
”灰狐狸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笑笑,埋头用膳。
这厅堂,虽比不上老宅的大,却也算得齐整,看得出是个殷实人家。
“听灰狐狸说,这是你的京城宅院。
”用过膳之后,我问妖男。
妖男看看我,道:“此乃辟荔先师素泉真人旧产,先师羽化之后,这旧产便传到了辟荔手中。
”
我颔首,看着他,在席上端正一礼:“白芍谢过公子再救之恩。
”
妖男愣了愣,看着我,眉梢微微扬起。
“阿芍谢他做甚?”灰狐狸瞪着眼睛看我,很是不满:“他为的就是那鼠王的妖丹,当初可是爷爷去找他来的,阿芍要谢也该谢我……”
话没说完,她的脑袋忽然被什么砸中,“哎哟”地痛呼一声。
“灰狐狸,”妖男斜睨她,手里将一枚核桃“啪”地捏破,缓缓道:“也不知是谁哭着喊着来求某救人,如今却是不记得了?”
“爷爷叫初雪!”灰狐狸涨红着脸,一下变作兽样跳起来。
“公子早就察觉了那栖桃馆之事,可对?”我怕他们又要起冲撞,忙拖住灰狐狸的尾巴,岔开话题。
“嗯?”妖男脸上露出一丝赞赏的亮光,无视灰狐狸的叫声:“女君怎知晓?”
我把灰狐狸抱在怀里,一边安抚一边说:“不过些许直觉。
”
妖男笑笑,将手中的核桃丢到旁边。
“梁王甚爱方术金丹,与在下先师有些交情。
先师过后,某去年经过梁王那私苑入内拜访,见梁王形色,已觉有异。
某暗地查访,发觉梁王与洛阳这栖桃馆来往甚密。
栖桃每年到梁王宴上演一回宝霓天,都要留下许多弟子,却一夜间消失得无声无息,着实教人深思。
”
原来如此。
妖男为何到了在洛阳,为何总神神秘秘的消失又出现,又为何及时到了梁王苑,所有事情都连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