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叶片碧绿如玉,粉紫相间的花朵绽放其间,甚是好看。
它的位置正好在枕头后方,故而我虽时常闻到香气,却一直不曾察觉。
“这花是主公送来的。
”阿芙见我盯着那花,解释道:“周氏阿姆说这屋子常年无人居住,有些晦暗,摆些花卉才有生气。
”她说着,笑笑:“婢子觉得好看,可从未见过,不知是什么花。
”
我也笑笑,朝那花走过去。
丝丝香气沁入鼻间,花朵颜色美丽,很是赏心悦目。
我伸出手,慢慢地抚过花瓣。
娇柔的触感碰在手心上,很是舒服。
紫荼。
心底一个声音说。
我愣了愣。
片刻,忽然想到什么,我转向自己睡的榻,走过去,摸摸那木头。
是黄檀。
“阿芙。
”我转头看向阿芙,道:“我方才看到你那外间有一盆春兰,换过来可好?”
“春兰?”阿芙怔了怔,道:“可是周氏阿姆说这花贵重的很,不能随意搬动哩。
”
“无妨,”我微微一笑:“稍微搬动伤不了它,这花香嗅了许久,有些腻了呢。
待外面有人要来,再换回来不迟。
”
阿芙听我这般说,点点头,道:“女君稍候。
”说罢,弯腰去搬那花盘。
我在旁边一张胡床上坐下,看着阿芙搬着花离开的身影,心底隐隐发寒。
紫荼生在东南之地,美而不易得。
此花最大的禁忌,就是不能与黄檀摆在一起,因为气味交汇而生微毒,虽无害,却能使人浑身乏力。
春兰与黄檀并无冲突,阿芙住的外间没有黄檀,紫荼在那里不会生毒,正好可以交换……额边的穴位忽又隐隐作痛,我伸手按着,心中满是惊疑。
这些事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女君,婢子再去盛些肉糜可好?”案前,阿芙笑吟吟地问我。
我摇摇头,拭拭嘴角:“不必,盛些水来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