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没什么情绪地看了他一眼,quot那又怎么样?quot
他说:quot当初你们毁掉第七区的时候,那里还死了好多人,起码这里没有死人吧?quot
克劳德绕过仿佛被掐住了脖子一样的雷诺,继续往外走:quot不是说要赎罪吗?这不就是赎罪吗?quot
他不想去质问路法斯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总有很多理由,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克劳德说不过他,也不想理解,他真的累了。
然而等到他回到出租屋的时候,那里面已经有人住了。
也是,他失踪了将近一年,房东怎么会让屋子白白空着呢?
克劳德在出租屋外站了很久,屋里暖黄色的灯光透过窗户照射出来,被加强过的听力让他能清晰的听见屋内的欢声笑语,屋内住着的应该是幸福的一家三口,此时母亲正用略带训斥的话语要求孩子quot不许挑食。
quot
克劳德闭了闭眼睛,轻轻抽噎出声,他转过身往教堂的方向走去,月光透过教堂的屋顶的破洞照射下来,无人照料的花朵依旧盛放着。
他走到水池边,注视着池水里自己的倒影,忽然发现,在刚刚那场战斗中,他身上一道伤口都没有。
萨菲罗斯对他手下留情了。
可这是为什么呢?
算了,最好还是别去想吧。
克劳德选了一张破损的不那么严重的长椅躺了下来。
睡吧,好好的睡一觉。
他仿佛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轻轻这样说。
quot爱丽丝?quot
没有得到回答,只有一声轻笑。
克劳德不想去猜,他太累了,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路法斯主动找上门来,克劳德冷漠地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路法斯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留下了一个头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