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死不了,我们肯定会再相见的。
你说对吧。
”谢看花转过头,看着站在院墙之上的赫连袭月。
“李馗,把这个人带回学宫,就算是新入学的弟子。
剩下的等我回到学宫后再安排。
”紫衣女子对着下方说道。
苏白衣方才虽然一直和谢看花在闲谈,但实际上一直默默地准备着拔剑,可没想到却被谢看花发现了,他冲着谢看花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师父,我方才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让他们带走你。
咱们杀出去吧,只求逃走的话,也不是没有机会。
”
一名矮壮的中年男子牵着马车的缰绳站在那里,却不是当日与紫衣女子一起劫青衣郎的风左君,他点头应道:“遵命。
”
“其实这个问题,我当年也问过,然后被打得三天站不起来。
”谢看花纵身一跃回到了二人的身旁,突然按住了苏白衣的手,“别出剑。
”
“姑娘,抓走师父的人可不简单啊,你一个人怕是对付不了……”苏白衣开口提醒道。
苏白衣急忙垂首:“莫多言,莫多言。
”
“带上你才是对付不了。
”紫衣女子冷哼一声,纵身一跃消失在了苏白衣的视线之中。
“白衣,再想想他们来之前我对你说得那几句话。
”
那矮壮男子从屋外走了进来,看了看地上的苏白衣,伸手一把将苏白衣扛了起来。
“既然近身之物皆化为粉碎,为什么他的衣服不会被粉碎?他不是应该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吗?”
“疼疼疼疼疼……”苏白衣大喊起来。
“什么问题?”
矮壮男子看了他一眼,神色冷漠:“就你这出息,还想见儒圣?”他扛着苏白衣走出院子,将他丢在了马车之上。
“我有一个问题。
”
苏白衣斜靠在那里,重重地喘着粗气:“话说那位姑娘是谁,为什么她也要找我师父?”
“很厉害,当年我以剑法成名,剑法名雾里看花,江湖上传说无人能看清我出剑的那一瞬。
而赫连袭月则靠着一身内功行走天下,功法名春风得意,你看此刻他长袍无风而狂舞,便是那春风之力在他身旁流窜,近身之物,皆化为粉碎。
”谢看花语气轻松,就像真得只是在谈论一位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