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什么,我想请你跟我说清楚,我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都可以解释的。
”
姜宓轻叹一声:“哎,你前世若能这样解释的话,咱们也不至于错过那么久了。
”
说完,将手中的线剪断。
听到这话,盛怀隽心头一痛。
“对,从前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识好歹,是我忽略了夫人,是我……”
话未说完,被姜宓打断了。
姜宓将手中刚刚绣好的荷包递给了盛怀隽。
盛怀隽一怔,抬手接了过来。
“为我绣的?”
姜宓:“不然呢?你那荷包都用了许久了,该换新的了。
而且,你身上那个绣的不好,被人瞧见了要笑话我绣工不行,赶紧换了。
”
盛怀隽顿时松了一口气。
姜宓有心情给他绣荷包,那就说明她并未生他的气。
“我觉得绣得都很好,不管夫人绣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
姜宓憋不住,笑出了声。
“花言巧语!”
盛怀隽:“我说的都是实话。
”
姜宓:“赶紧换了吧。
”
盛怀隽:“好,我这就换。
”
姜宓看着盛怀隽将新的荷包系在了腰间,道:“我自然是了解你的心意,也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她今日就是来离间咱们夫妻之间的感情的,我怎么可能会上当。
”
盛怀隽抬手握住了姜宓的手:“夫人最聪明了。
”
姜宓斜睨了盛怀隽一眼:“油嘴滑舌。
”
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味,盛怀隽只觉喉间有些紧,抬手握住了姜宓的手。
姜宓抬眸看向盛怀隽,瞧着他的眼神,舔了一下有些干的唇。
盛怀隽眸色渐深,用手指摩挲着姜宓的手。
盛怀隽最近有些忙,二人许久没亲近过了,此刻两个人心里都有些悸动。
盛怀隽哑声道:“宓儿,你真好看。
”
姜宓咬了咬唇,垂下了头,只留一截白嫩的脖颈。
盛怀隽再也控制不住,站起身来,将姜宓抱了起来。
厚礼,苏云儿又试图联络过盛怀隽,盛怀隽一直没有再见她。
苏云儿在后宅中为太子拉拢人,太子也没闲着,一直试图拉拢李将军。
然而,事与愿违,没有任何的效果,李将军没有答应太子的请求。
这日,太子的人终于说动了看守阿木零的一个副将。
副将将李将军引开,放了太子的人进去救阿木零。
然而,阿木零没能救出来,太子的人却被抓了个现行。
太子和阿木零来往信件被递到了东明帝手中。
满朝文武百官皆知太子通敌,这些日子来和东宫来往过密的官员人人自危,面临着刑部和大理寺的盘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