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定能在这个时代,混出一个人样!
傅岱此时还不知道,张子舟和傅范早就认识。
指着傅范身旁的空位,傅岱对张子舟道:“那是你的位子。
”
“学生知道了。
”张子舟二话没说,走到傅范旁边的空位,坐下。
然后在一屋子人的注视下,泰然自若的打开木匣,拿出了文房四宝。
傅岱看到这一幕,心里一个声音告诉他,瞧着认真的劲头,留下应该没问题。
又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心软,不能坏了宗学的名声。
他清了清嗓子,翻开面前的书本,看向众人:“因为有新生,这堂课不教新书,而是温习前些日子学的。
”
说着,又往前翻几页。
书生们紧张的盯着,甚至伸长了脖子,看夫子翻到哪一页,好在夫子提问之前,翻到那一页扫一眼。
回答不上来,那是要挨板子的。
张子舟心里想笑,这种做法只起到了心理安慰的作用,淡定的翻开摆在桌上的书,原来是《论语》。
还不是原本,而是论语集注,共二十篇。
张子舟随意地翻着,顺便回忆自己上一世记的内容,两相对比,得出一个结论,内容没有改动。
坐在同桌的傅范,偷偷瞥着张子舟。
傅范在旁边默默地想,装模作样,等夫子点名提问,肯定现原形。
一扭头,和其他同伴眼神交汇,都有相同的心思。
张子舟的淡定,傅范的东张西望,以及一部分同学的惴惴不安,千百种的表情,都落在傅岱的眼里。
然而,他纠结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该不该第一个点张子舟的名。
第一个点名,会让自己显得刻意针对。
可如果不第一个点他,会耽误时间,真正的杀招没时间施展。
想到此处,傅岱停止翻书,定睛一看是论语集注第一篇·学而。
这可是首篇,连这都回答不上来,怪不得我。
傅岱实在不是干“恶人”的料,在心里安慰了一遍自己,才开口:“张子舟!”
“学生在!”张子舟起立。
傅范心想:嘿嘿,有你好受的。
“何为学之本?”傅岱问。
“曾子以此三者日省其身,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其自治诚切如此,可谓为学之本矣。
”
傅岱本以为张子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