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拿开,好疼……”
书生被作弄得完整话都讲不出。
白兔仔细听了好一会儿才弄清楚他在轻声重复着什么,赶忙松开手,与青蟒一道察看那可怜凸起处。
本该白净无暇的地方,如今却多了数枚指痕,那不应惹人注目的两点被摧残得肿起小丘,色若新妆,一层薄皮将破未破似的泛着水光,煞是凄惨。
二兽自知理亏,不作声了。
但只安分地望了一会儿,他俩就又耐不住心痒,搂抱夹杂抚弄,动作逐渐大胆。
兔子瞧着眼前景色,脸红脑热的,低下头想同书生亲嘴。
两人还没碰到鼻尖,蛇尾就倏地滑入他俩间隙,顺着书生嘴角迅速塞了满腔。
慢一步的白兔差点亲上那溢着肉腥的断面,眼睁睁看着书生被蛇尾肏起嘴巴。
书生更是满面愕然。
这下可好,连哭喊都无法做到,他的惊慌合着些微悸动也一并给卷回了喉咙底。
似死非活的肉物畅快抽动,直搅得书生腹部抽搐,几乎欲呕。
大吃一瘪的兔精如何甘心,恨不得再扇蟒精几巴掌。
虽有不忿,想到方才书生惨状,终是暂且作罢。
他瞪着鸠占鹊巢的断尾,竟渐觉此景颇有几分令人心惊的妖艳,心内愈发燥了。
他沉着血红双眼四处找寻,瞧见了书生前头那招摇两点,便低头去吻。
微凉濡湿加剧了敏感,紧随的热度又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