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书生下巴被青蟒用力扳过,并拿湿热腥臊的蟒茎描他嘴唇时,书生仍不明就里,只下意识抿紧嘴巴,暗骂这妖怪当真善变。
蟒精可不管书生如何推拒。
他口气冷淡,寻不见一丝调笑。
“你不在乎?”
他俯下来。
书生仰头看,立时给按着嘴角拨开唇缝,那硕大莽物就一路送了进去。
恰逢兔精终于出在书生穴里,灌得书生颤着也泄了一次。
只是颜色清稀,近乎于水了。
蟒精自问自答:
“不,你要很在乎。
因为这些,你我,才是真。
”说罢,也不理书生眼下如何狼狈,听不听懂,只顾摆起他的腰来。
这时书生才后知后觉:青蟒似乎发怒了。
这热硬蟒茎与蛇尾相较,着实太不一样。
它入得极深,极满,将书生喉咙完全撑开,寸寸逗弄,逼他只用鼻子呼吸。
这还不算最过分。
最过分是,另一支莽物偏抵在书生颈子正中,青蟒动愈快,外面那根刮弄愈急。
这长虫还要扶着它,专对准书生喉结磨蹭,就等他吞咽好来取乐,是彻彻底底要把书生全身用个干净。
饶是书生饱经一夜艳异云雨,亦招架不住,耻得落泪。
书生直觉蟒精身体是火变的。
一把妖火。
要烫坏他舌头,烫晕他脑袋,还要烫破他这一层君子皮,把他肮脏下流的,未曾满足过的那些痴念成百上千倍地当作惩罚施下,让他面目全非,连自己都不再认识自己。
后窍忽然又给硬物挺入,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