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
”
谭盛挑着眉,不解问他:“你哭得这么漂亮,是在和我调情吗?”
男人故意扭曲事实:“之前上课就天天迟到,全班那么多人我就记住了你的名字,你是不是故意吸引我的注意力,你听到他们传的小道消息了?”
“说我也是个gay?”
冉泠哭骂着:“我知道个屁。
”
“嗯,啊啊!轻、轻点!”
他说了句脏话,男人就不太高兴地皱起眉:“小朋友怎么可以骂人。
”
说着,男人又加了跟修长的手指,几根灵活的手指一下一下地顶戳。
奸淫着他的小穴,冉泠把漂亮的唇瓣都咬得发白,他又哭又喘,却抵抗不住身体上情潮的涌动。
他委屈巴巴地掉了几串眼泪,在心里默默地和白月光道歉:我不该骂你变态的,还有比你更变态的。
“你哭什么?”
冉泠尖喘着,眼前白光闪过,整个人根本坐不住,一下子就软倒在男人怀里,他崩溃地看着下体湿漉漉的裤子,无声地哭起来:他竟然被人指奸,奸射了。
鸡巴还沉浸在高潮的快乐里,隔着裤子小幅度地弹跳着,略带腥臊的精液味道传开,却还混杂着属于冉泠甜腻淫液的味道。
是很能激发男人性欲的气息,谭盛喉结滚动,将人抱在怀里,手指一下没一下地沿着那道幽深凹陷的嫩缝上下滑动着。
被异物短暂入侵的穴口缓缓收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