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回感到惊慌:自己竟然做春梦了,还梦到被男人压了,更可怕的是,梦里他被人肏腿缝,现在小逼还在淌水。
冉泠吓得摸黑用冷水洗了几把脸,好叫自己的心情平复一些,他不断安慰自己:年轻气盛,正常的,正常的,而且他睡前还垂涎男色半小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正常……
个屁啊。
就算是做春梦,那不应该是他的鸡巴和别人互撸吗,梦里的他完全是一个被彻底压制的状态。
他又想起那张性张力爆棚的腹肌照,冉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雪白的身体轻轻缠了几下,在他无意识的时候,自己的双腿逐渐绞紧,被擦得滚烫的肉唇再次骤缩着往外吐出一串清透骚液。
“咳咳,快坐起来,老师进门了!”邻座同学压低声音喊他。
冉泠有气无力地撑着下巴,努力叫自己打起精神,后半夜几乎没睡,现在又早起来上早八,他一整个人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猝不及防和谭盛冷淡幽深的双眼对上,冉泠吓得一个激灵,睡意一下子飞走了,他也不软软地瘫着,条件反射般坐直。
谭盛看着底下的小男生,明明困得眼泪沾满了鸦睫,一见到自己就跟耗子躲猫似的,坐得规规矩矩。
这么怕自己?
男人今天甚至还早起了半小时,特地捯饬下自己:他被‘老男人’三个字伤到了,今天换下了往日死板严肃的西装,而是穿着比较休闲的款式。
冉泠一看见他,忽然记起了做完春梦里,男人的一句话:我们到时候当着你的专业老师一起击剑啊,气死他!
少年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几根葱白似的水灵手指不安地搅在一块儿,都有些不敢看男人。
“冉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