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甜气,自己留在他身上的味道却一点点散了……
黑暗中,一段突兀的音频忽地响起:“我从昨晚开始,喉咙一直很痛,所以希望你帮帮我……”
男人略凉的手指在那截细白瘦长的脖颈上来回滑动,灵动又带着些急切味道,冉泠被他摸得浑身发颤,下面似乎又开始酸酸麻麻的了:“你喉咙痛,是……是被我弄的吗?”
冉泠忽然想到了些脏东西,诸如他撒酒疯不管对方的意愿,强硬地把自己威武雄壮的大鸡巴捅到对方嗓子眼儿里,来回进出欺负他,把白月光的喉咙都给捅得不能说话了。
谭盛含糊地嗯了声,声音又哑又沙,像是回应了。
可他却丝毫没有要放开冉泠的意思,两人靠得越来越近,胯部不知何时紧贴到了一起,谭盛像是随意地在他那副柔软的身体上抓了几把,便惹得冉泠娇娇地喘了起来。
挺翘的臀丘抵在门框上,在前后不间断地摇晃蹭碾下,一点点被压扁,臀尖尖又是个极为敏感的区域,冉泠被被木门上的凸起的花纹冷不丁磨起来屁股,牙齿都爽得打起颤:“别、别推我,我……唔嗯……”
细弱的嗓音陡然间变得高亢起来,冉泠腹下青嫩的肉芽忽地被人捉住,他都不记得他们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大半的。
等男人火热的肉棒和冉泠的肉茎抵弄到一块,轻轻蹭碾的时候,冉泠终是忍不住般娇媚地闷哼一声:“唔、我不是来和你击剑的……”
身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刚刚那段语音再次响起:“可以击剑,喉咙很难受,可以做点别的转移注意力。
”
谭盛昨晚就与那根青涩笔直的性器零距离接触过,现在撸动起来更是专门碾着冉泠茎身上略微凹陷的冠状沟,男人的指缝几乎都要抠弄进去,脆弱粉艳的马眼被指腹来回磨碾挤压着。
另一个粗硕可怖的性器也跟着加速,男人挺着身把自己的鸡巴和冉泠的性器贴在一起,手指微动,便揪着两枚茎头,将它们贴在一起,一会用手指来回刮动,一会又不时耸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