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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班西樱就回了西峰市家里,快两周没回来,她总觉得到处都要打扫。
储清气势汹汹地上门来时,西樱正拿着自制的吸尘长杆清理天花板,他也不等西樱招待,拿过她手上的长杆就开始帮忙打扫。
储清高了西樱许多,没一会儿就收拾干净了,还好整以暇地问:“还不错吧?”
西樱觉得自己胆子没那么壮,哪敢再让他干活,储清却一脸笑模样:“你还是让我表现一下吧,再不勤快点,女朋友要跟野男人跑了。
”看西樱一脸懵,故作受伤:“抛下我坐野男人的车回来,我都看到了。
”
西樱哭笑不得:“机械厂有个合作方是西峰市的,他们开车回来,顺便捎上我。
七人商务车,哪来的什么野男人。
”
储清就是不痛快。
他和西樱的进展太快,他进了一步就想更进一步,哪怕西樱对他几乎予取予求,他却落得满心的不踏实。
不打招呼就去机械厂门口等人,其实是有些阴暗的窥私欲作祟,想看看西樱对他的突然现身是喜悦还是厌恶。
他这个年纪,把这种事拿出来说太掉价,但对付一个情爱关系上的锯嘴葫芦,他得掰扯明白,否则不进则退。
西樱觉得这尊大佛屈身在她的陋室已经很抱歉了,主动提议出去吃饭。
储清反教育她:“做事要有始有终,不是打扫卫生嘛,你嫌弃我做不好啊。
”西樱再说不出什么,他爱劳动就让他做吧,自己转去收拾卧室和厨房。
储清并不满足于西樱招待的晚餐,铁了心要留宿。
西樱无奈,昨天洗澡时她就发现到经期了,储清也知道,这会儿赖着不走,看得到吃不着,实在不懂他怎么想的。
或许是经期贪睡,西樱这一觉睡得黑甜,被一个热源缠住手脚,冰凉的小腹也被大掌捂着,醒过来后觉得浑身疲乏皆散,莫名感到一种惰性,手脚瘫软大脑停转的那种暖和的惰性。
还没来得及跟枕边热源问候早安,西樱就接到了利友林的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吃饭。
该来的总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