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因愤怒摔门而去,甚至连盖头都没揭,合卺酒都没有喝。
也难怪谢君瑶会这样对待他,在她胸腔里放着的,是一颗伤透了的千疮百孔的心。
他伸出手向前凑了凑,正要拉她的衣袖,却被她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
谢君瑶抬眼看了看他,温声道:“大都督您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不会向叔父婶娘说您一个不是,在外人面前,我会尽力扮演好当家主母这个角色!”
朱文正急忙解释道:“娘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话还没说完,马车已经缓缓停下了,谢君瑶弓起腰,将马车门帘掀开,回头道:“大都督我到地方了,您还得受累到正门进宅,我这东门不通您的西院。
”
在马车外侍候着的婢女,小心搀扶着谢君瑶,缓缓从车上下来,头也不回的进了东门。
朱文正心中恼恨道:你个混蛋虐妻一时爽,老子在这追妻火葬场,你丫到底还有多少没擦干净的屁股等着老子。
他目送佳人款款步入宅门,伫立良久,才叹了口气,登车离去。
东门内,婢女小环望着泪眼婆娑的谢君瑶,悄声安慰道:“大娘子,大都督他在门外,向咱们这边望了好久呢!咱们为什么不把大都督请进来坐坐呢?”
谢君瑶掏出手帕擦了擦眼泪,收住悲伤的情绪缓声道:“就算人来了,心不在这里,也不过是个空壳罢了,这样的夫君我宁愿不要!”
她小心的将手帕放入袖中,破涕为笑道:“走吧!就当是我倒霉,嫁过来就死了夫君,好在这大都督府里不愁吃喝,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好了!”
小环看着没心没肺的谢君瑶,摇摇头道:“姑娘你都做了大娘子了,还这么没心没肺不争不抢的,婢子我都替你着急。
”
谢君瑶道:“这种事情,急有什么用?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饿了一天了,让厨娘把昨天新到的羊肉片了,今天咱们吃涮肉好不好呀?”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