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又按着季怀真的腰狠肏进来,力道竟是比刚才更重,进得也更深,嘴里翻来覆去,什么对不住,什么辛苦了,什么以后他整个人都是他的,哄人也哄得笨拙。
嘴上说得多好听,肏季怀真就肏得多用力,一句马上就好,竟是又把人按在床上肏了一刻钟。
季怀真心中冷笑,怕要真是陆拾遗那个瘦弱身子骨来,就燕迟这力气,估计要被干死在床上。
他心中不爽,偏得那小子不识趣,嘴里抽风似的陆拾遗陆拾遗的喊,动作越来越快,显然是要射了。
看出他在意这事,比起肉体交合,燕迟更想得到自己的回应。
他越是喊陆拾遗,季怀真越不搭话,非要气一气他才好。
两人较劲似的,互不相让,最后同时攀上顶峰,一场性事虽同床异梦,却也酣畅淋漓。
季怀真满足得很。
倒是燕迟,还记挂着刚才没有得到回应一事,抱着人不撒手,小狗般凑上来撒娇。
季怀真爽完就不太想搭理人,使唤着燕迟给自己擦身。
按道理说若是此时给他点甜头,这小子反而会更加死心塌地,可想起方才床榻间那一声声情到深处的“拾遗”,季怀真就有些犯恶心,连带着看燕迟也没什么好脸色,被子一裹,又把燕迟打发回他的狗窝去,没好气道:“我不习惯同人贴着睡。
”
燕迟委屈得不行,还以为是把人弄痛了,却也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