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江瑜慌忙拽住男人的裤腿，却被男人一脚踹开。

     摇铃声伴随着沉稳的脚步声停在远方。

     江瑜咬咬牙再次向着前方爬去，他从小方向感就很差，尤其实在黑暗中，他总觉得前面就是墙，于是爬的小心翼翼，即使如此，中途还是撞了一次墙，在摇铃声中跌跌撞撞地撞到男人的小腿。

     “汪……汪汪……” 同样的，头顶被大手摸着，因为这两声狗叫，甚至鼓励性的多喂了几颗狗粮与被撕成小块的面包，他被圈在主人的怀里，周围嗅到的都是主人身上独有的味道，有股诡异的满足感。

     像是雪松，又像是苦药香，混着烟草味竟然格外的好闻。

     再一次被主人丢下，摇铃声在远方响起时，江瑜的步伐明显匆忙的些，小心翼翼地用手探着前方的路，听到近在咫尺的摇铃声，江瑜上前钻进了主人的怀里，汪汪叫的声音也提高了，甚至像条狗一样吐出舌头来，去讨主人的欢心。

     江瑜一次次地被抛在原地，又一次次地被男人唤到身边，抚摸他的头给他奖励，就想从前在院子里他一遍一遍的拿着摇铃训练他的狗。

     听话就有奖励，不听话就要受惩罚。

     训狗。

     他的脑海里想着这个词，心里生起一丝羞恼，但更多的是破罐子破摔般的毫无波澜。

     他的尊严早就被踩得稀碎。

     都无所谓了，主人心平气和又有耐心的时候不多见，江瑜珍惜这一点来之不易的温柔，他不愿意打破这种场景。

     江瑜抬起头像狗一样双手握拳放在并肩的位置，吐着舌头哈哈喘气，感受到主人的抚摸时，“汪汪”的大声叫了几声。

     “小狗今天真乖，以后都这么乖好不好？” 嘴里被填入几块对他而言算是来之不易的温软面包，被圈在怀里钳住嘴喂热牛奶，江瑜回答他的是几声更加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