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白沫随着激烈抽插不断溢出,花穴被肏得泛红外翻,却依然贪婪地吮吸着粗粝肉棒。
最后一下钉入花穴,龟头死死抵住宫口研磨,小孔处大量温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将她的胞宫灌得胀满。
"啊啊...太多了...要被撑坏了..."她哭腔哽咽,快感攀升至高潮,大腿根部不住颤抖,花穴剧烈收缩着,贪婪地吮吸着体内的精液。
小腹逐渐鼓胀,过多的白浊从交合处溢出,在床褥上晕开一大片水渍。
"真乖,全都吃进去了..."他性器仍然硬挺,时不时跳动几下,挤出更多浊液。
四十一、昔年秋猎
四十一、昔年秋猎
枕衾之上,顾烟萝仰面躺着,敞开双腿,肉棒依旧深埋穴里。
檀口微张,唇角属于他的血珠流溢,泛起渺茫又凄迷的笑。
他眉目木然,粗长性器从穴里缓缓抽出,交合处发出细微的"啵"的一声。
“啊...”顾烟萝逸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大量白浊顺势涌出,小穴还在不舍地收缩着,似乎在挽留。
茎身如同浸泡在一口温泉里,泛着水亮润滑的色泽。
他漆黑深眸盯着那处肉洞,被蹂躏过久,一时无法完全闭合,随着呼吸微微翕张,不时有乳白色的浊液从中溢出。
伸手抚向红肿的花瓣,指尖沾满了糅杂的液体,"含好了..."
她无力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制止。
"别动..."指腹在她敏感的花核上轻轻刮过,惹得她又是一阵颤栗。
素手揪住身下衣袂,宛转曼吟:“别...碰那里,太肿了....”
"你是聪明女子..."他淡淡一哂,收回了手。
"这一月过去,令尊与令堂已到崖州,本官已吩咐崖州官署,悉心照护,免受委屈。
"
一股寒气倒流心底。
顾烟萝眸底缀漫雾气,想说话,口中血腥味太浓,咳了几声,趴在床沿向地面唾去,血线垂落。
他倚在床沿,披着一件雪色薄衫,面容寡淡,冷眼袖手:“你该知道,如今只能依附我而活。
无论你如何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