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听人说,经过人事的妇人,都忍不住磋磨。
”
许听竹白衣出身,未曾承祖辈恩荫,如今二十有七,前身只在圣贤书里度过,尚未敦伦。
他从不去秦楼楚馆,少时读书听同窗说一些风流韵事,都是嗤之以鼻。
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学,他奉为圭臬。
一心只为入仕,深心只为庙堂。
尘刹数十载,朝权在手,万千红尘俗艳色相,都不过尔尔。
就算是眼前这个清绝姝艳的女子,他亦不会动容。
伸出手指插入早已湿润的花穴里搅动,一片水泽泛滥,春露顺着皎洁的大腿淌下。
他眸色幽暗冷戾,像蛰伏的蛇盯着她,手滑入她体内灵活作乱。
“顾小姐,在本官身下骚水这么多,你夫君可知道?”
“莫说我夫君。
”她绷紧了身体,双腿无力地乱动,被他按住。
不忍听到夫君的名字,蹙眉侧过头不想再面对他的脸。
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欲壑难填。
“顾小姐什么时候说出他居所,本官什么时候肏你。
”
许听竹声线里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喑哑,沁凉的手划过她清嘉眉眼。
二、羞辱h
二、羞辱h
阒寂无声的阴暗牢房里,潮湿空气混合着铁锈味,蜡烛的油脂滴落在木盘里,留下细微声响。
顾烟萝红唇咻咻,在石床上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娇颜玉貌洇色了春情,眼尾处浅绯,如同赭红颜料渲染了素笺,眼波曼回时像钩子一样,牵引着许听竹催生出本不该有的情欲。
“大人,饶了我罢,民女只是个妇人,国祚大事不闻,怎值得您如此折辱......”
她目光哀怨溢满戚色,素骨凝冰,楚楚动人。
他沁凉的手指自她眉心滑落,迤逦至檀口,却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