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怪她有什么用呢？ “爸爸，妈妈死了吗？”这时候，怀里的小东西发出声音。

     “死了。

    ” “死了怎么办？” “没事儿，”余光伟说，“我这就给你林叔叔打电话。

    ” “你们要把妈妈埋了吗？”余果问。

     “是啊。

    ” “不埋行不行，我不想让妈妈离开我。

    ” 余光伟轻抚着余果的后背说：“不埋的话，死人会腐烂，会发臭，会被警察叔叔发现……” “放进冷柜不就好了嘛？” 余光伟浑身一凛，仿佛瞬间回到了那个刺杀丁柏诚的夜晚。

     “不行，那怎么行？”余光伟说出这句话时才意识到，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拒绝余果提出的要求，“死人要入土为安。

    而且，要是有一天有人发现了妈妈，咱们如何解释呢？” “不是有爸爸嘛，”余果用头蹭着余光伟的胸口，“爸爸会保护我……” 余光伟的心化了，他咬了咬牙说：“是啊，爸爸会保护你。

    ” …… “哦，自己在家修开关死的。

    ”郝如雷微微皱眉，“她自己就能修啊？也没说找个修理工啥的？” “她家条件不咋好，很多活儿打小儿就会干了，”余光伟说，“我总跟她说家里的活儿可以找林涛干，她非不听，到底出事儿了……” 郝如雷点了点头：“所以真是意外，是吧？那干嘛不送火葬场火化呢？你把尸体藏冷柜里，一藏藏十多年，你啥意思？” “当时孩子太小，亲眼看着她妈被过死，受了挺大打击。

    我就想着，要是能保住遗体，让孩子想看的时候看一眼，不也挺好嘛……” “后来呢？”郝如雷问，“出入境信息显示，张宁于2006年3月15日去了美国，怎么回事儿？” “我找了个跟张宁长得像又想出国的女人，拿着张宁的护照出了国，然后就再也没让她回来。

    ” 郝如雷长出了一口气。

     “那冷柜是谁放在别墅地下的？” “我，”余光伟说，“别墅是别人顶账给我的，我挂在林佩名下了，但实际上是留给我女儿住的。

    我希望她妈能在地下陪着她。

    ” “余果对这事儿知情吗？” 余光伟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她在人前很厉害，但其实非常怕我，我决定的事情，她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 “那另一个冷柜呢？” “另一个，哦，没什么用的，就放在那儿了，”余光伟说，“应该是空的，对吧？” “里面有没有装过其他人？”郝如雷问。

     “其他人？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