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的将地上的凳子踹的稀烂,一边回忆刚才那个贱货甩奶子的骚样,一边上下撸动他硬的发疼的鸡巴。
“妈的臭婊子,看老子不打烂你的贱奶。
”
许慕清并没有去球场,他也完全硬了。
一定是太久没有撸过,所以对着那野种都能有感觉,想到刚刚踢秦乐那对贱奶时的触感,只觉浑身血液都涌进了鸡巴里,硬的发痛,只想狠狠再打烂那对贱奶。
“不男不女的骚货。
”
快步走进更衣室,将完全硬挺的巨物掏出,认命般的开始撸动,脑中却全是那野种甩着贱奶求饶的画面。
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在空旷的男更衣室,还有男人低哑的闷哼,许慕清咬牙切齿地开口:
“贱货。
”
4漂亮哥哥
秦乐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体育馆内最近的卫生间里。
两只乳房因遭受那两人的踢弄满是青紫,乳头也被萧弋揪到破皮,为了不被其他人看出什么他只能捂住前胸弓腰前行,好在周围并没有什么人。
将外套解开,乳房上的痕迹至少要一两个星期才能散去,幸好刚刚把裹胸也捡了出来,可饱受凌虐的双乳要戴裹胸谈何容易,仅仅是轻微的触碰便令他的两颗乳球痛苦不已,强忍着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却忽然想到了萧弋说的话。
喉间酸涩难忍。
他的母亲是夜店里的酒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