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楚大哥这次又交到了几个很有意思的朋友。
”她捂嘴笑道。
切磋,讲究的是点到为止。
感觉差不多了,陈溶月比了一个“一”,意思是最后一招。
水母阴姬明白了她的意思。
二人的身影撞到了一起,随即分开,看着就像蝴蝶碰到花朵那样轻。
但谁都知道没有那么简单,若是场面浩大,还能有所察觉,可若是无声无息,那谁也不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
高手对招,有时候本就不需太张扬。
陈溶月吐了一小口血。
刚刚还是被水流擦到了。
水可真是防不胜防。
水母阴姬的肩头被砍出了一刀剑伤,一路延伸到胸口处。
就在她二人同时停手的那一刻。
她俩脚下的巨石,瞬间化为了齑粉。
司空摘星一惊,急忙往湖中央赶。
母神拖住了她们两人,往岸边送去。
司空摘星扶住了陈溶月,问道:“还好吗?”
陈溶月感觉了一下自己软软的手脚,直接把自己整个人挂在了他后背上。
头在肩膀上搭着,说:“我感觉到我又进步了,水实在是和风很像,我的纯度又变高了。
”
司空摘星道:“好好好,你最厉害了。
”
一边的宫南燕直接扑到了水母阴姬身边,哭着说:“我还以为你们二人要拼命,要是你死了,我也同你一起。
”一边说着,一边要给她处理伤口。
此刻的水母阴姬像是个在大润发杀了十几年鱼的老直女,说:“不必处理了,我二人只是切磋,这伤一会儿就好了。
”
陈溶月默默说:“我敢说她现在的心和我手里的剑一样冷。
”
司空摘星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又把她的剑抱在了怀里。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宫南燕狠狠的瞪了陈溶月一眼。
还不待她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