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清悦没为难,道谢后又拎着袋子回了房间。
她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刚才的一系列动作和情绪起伏实在太过不理智,一定是酒精作祟,她需要冷静。
于是唐清悦又在房间里闷头睡了两小时,直到电话响起,机器人提醒她即将到达退房时间,如有需要请致电续房,她才起床慢悠悠收拾好东西下楼。
在前台退房时,唐清悦发现账单中除了会议承办方已经预付过的房费外,竟然没有任何其他费用,明明她中午刚在酒廊里喝过一杯酒。
前台用温和亲切的声音告知她:“您在住店期间所产生的额外费用,刚才有一位男士已经帮您结清了。
” 一定是余林屹,他认出她,却装作不认识她,但又替她买单。
之后两个月内,唐清悦无数次想找机会告知唐力胜和徐秀霞自己即将离职的事情,但一直没说出口。
她承认自己在某些时候是懦弱的,害怕看到父母失望的眼神,也疲于承受他们声嘶力竭的责骂,尤其是在春节的年夜饭,一家三口端起酒杯互碰,徐秀霞说希望明年闺女能够科研顺利,早日找到命定的缘分时,唐清悦的愧疚感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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