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表象(2/3)
总归算不上愉快的体验。
有时我也会想,如果那时你也参与进来,感觉就没那么糟啦。
”
她盯着他,宕机了一会儿,他似乎是认真的,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思考。
疯了,怎么想的?为何能笑着、轻松说出这些话?虽说心情平和是好事,但过去以另一种方式铭刻在精神上。
“如果我这样做,你还会喜欢我吗?”
他低头沉思一会儿。
“不会。
”砂金脸上露出抱歉的神情,似乎觉得不该这样想,“我会恨死你啦。
”
“够了,换个话题吧。
”她将人抱住,准备就这样睡觉,突然想到砂金一直精力充沛,无论晚上被折腾成什么样,第二天照样早起。
卡芙卡也是,以前每天早上6点出门锻炼,让她时常佩服。
星也试过,可身体像被粘在床上,死活动不了,“能教我早起吗?你是怎么做到的?”
“嗯?很简单啊?”他从怀里挣脱,坐起身,歪头,“就像这样,有什么难的?”
“啧。
”
好欠打。
看她不满的表情,砂金笑着继续:
“朋友,你不会做不到吧?”
“谁说我做不到?明天就早起给你看!”
“好呀,我很期待。
”
“你什么表情?我会成功的!”
“当然啦,你会成功的,我叫你起床好了。
客人经常会要求唤醒服务,我还蛮擅长呢。
”
星不理解他的意思,这是什么很特别的事吗?他似乎在指代其它东西,好奇怪。
算了,砂金不是经常做奇怪的事吗?
上完药就睡觉吧。
中途他一直暗示去碰引起快乐的那一点,被星无视,就算挺动身体,想要进得更深,也被她回避。
结束时,他略带不满地看着她,她顺带一起无视。
星以为他又要质疑自己的性功能,他想,但没说出口。
睡觉时感觉还在生闷气,都没心情勾引她。
“你都受伤了,先消停几天吧。
”虽然是自己造成的。
“这点小伤算什么?”
确实,刚到家时他满身伤。
“对自己好点。
如果做不到,就当是为了我吧,我会心疼的。
”
他没说话,黑暗中看不清脸,如果开灯,会发现他不知所措的表情很可爱。
星成功早起了,虽然下午又因起得太早困得睡觉,总的来说成功了。
砂金醒得比她早,星向他炫耀时,疑惑一闪而过,看她兴高采烈,还是配合地笑着称赞。
“很厉害呢,朋友,恭喜恭喜。
”
当然,这只持续了一天,纯粹是为和他较劲,之后立即原形毕露,第二天就把早起计划忘干净。
她醒时,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下身传来湿漉漉的快感,她迷糊中往下看。
砂金正趴在腿间,头顶着被子,舔上阴部,既像在清理,又像在口交,不知为何,他看起来很纯情,像只为舔走爱液而动作,才不经意刺激到花核,忙碌的舌头没法说话,眨眨眼抛来一个wink,意思是早上好。
舌面舔过敏感的花核,上下拨弄,有时整个舌头压上,搓动花核,快感蔓延全身,混沌的思维很快被挑动得清醒。
一大早就这么刺激。
“哈..做什么呢?”技术很好,一波接一波快感传来,身体在他口中发软,星呼吸紊乱。
砂金没说话,加快舌头的动作,卖力地刺激花核,发出淫靡的水声,也照顾到两侧的阴唇,舌面与其摩擦。
“哈...唔...哈...”
尖锐的快感让她难以招架,很快被推上高潮,舌头舔过,将高潮时的爱液尽数收入口中,咽下。
“啊..”他手指抵住喉咙,意识到忘记什么事,愣了几秒,随后坐起身,被子沿身体滑下,嘴唇因残留的爱液发亮,随之一起亢奋的身体让整个人笼罩在色情的气氛里,他露出一个微笑,正式打招呼,“早上好呀,朋友。
”
“做什么呢?”她从高潮中缓过来,扯住他柔软的黄发往面前拽。
“唔、疼疼疼,轻点。
”他显得很柔弱,还带点委屈,像在撒娇,她没忍心,立即松手,随后想起他故意的,星看过光盘,非人般的折磨后,精液混杂着血液从下巴滴落,表情还凶得要死。
“你的要求,朋友,你不是要早起吗?”
确实早起了,也确实有效,但没让他用这种方式啊。
怪不得砂金提到唤醒服务时有点奇怪,原来是这个意思。
看她不满又无可奈何,他笑意更深,轻轻亲了一下脸。
“要继续吗?”赤裸的身体靠上来,胸正好贴住她的手,星没忍住捏了几下。
他整个人缠上她,手去解衣服,肢体摩擦布料的沙沙声,还有他粗重的呼吸,昭示接下将发生的事。
她看着砂金的眼睛,缤纷又一层一层的菱形,仿佛在进行充满欲望的催眠。
她一开始救他时,没考虑这么多,也没想到他是这种性格。
“停下。
”她拨开不老实的手,系回扣子。
砂金有些遗憾,听话地停住,但也不想离开,双臂环住她的腰,紧紧抱住,下巴搭在肩上,就这样贴着。
好黏人啊。
星想起床,但没动,任他抱。
就这样过了很久,他才依依不舍松手。
“去做你的事吧,你看起来有事要做。
”
是呢,她得锻炼了。
虽然还介意被砂金侥幸压制住,当然还有其它原因。
出门前他又贴上来,要了个出门吻才放她走。
他真是擅长探边界,仿佛已成本能,星反应过来前就这样了,想象得出,下次他要在出门前找她亲热一会儿。
“冷静一下。
”一只脚迈出门,她忍不住回头,“我得再说一遍,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
“是吗...我知道了...”砂金低下头,手捏紧衣角,“抱歉,朋友,我以后会注意的。
”
看他在难过,她心里涌现负罪感,不禁想着他没做错事,也很努力地研究自己的喜好,只不过是想亲近一下,却要被这样对待。
所以才拿他没办法,星甚至不知道他究竟真伤心还是装的。
没办法,只能折回去亲他作安慰。
回来时,她无视了砂金的打招呼,径直走去沙发瘫着。
这段路是她最后的力气,星上半身趴着,脸埋进沙发垫,腿还跪在地板上,很颓废的样子。
“怎么了?”他走过来,有些担心地询问,见星没理他,便跪下,和她一起用这种方式趴在沙发边缘,脸枕着小臂,漂亮的眼睛盯着她看,“你还好吗?”
其实她没事,只是沮丧,摆烂太久,无论是大幅度下降的体力还是几乎忘光了被教的东西。
“这样不行啊...”
“你可以的,朋友,只是需要点时间。
”
“嗯?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她这才抬头看他。
“不知道,但我相信你。
”
砂金表情坚定,似乎真的相信她能做到,虽然完全不知道她的事,却完美地衔接话题。
在她发愣时,他主动来亲了一下,与她对视:
“心情不好的话,就做点快乐的事吧。
”
“不要,我好累。
”她赶忙拉开距离,一运动身体要散架,实在经不起折腾。
“真的不吗?”他继续向她靠近。
“不要!走开!”星攀上沙发,手脚并用地后退,坚决不要被这个魅魔缠上。
“哈哈,知道啦。
”砂金笑得很开心,纯粹在调戏她。
这笑容这并非虚伪的假笑,星有点感慨,现在的他,与刚到家时相比,竟有如此大变化。
“来做吧。
”
“哦?”真是稀奇。
既然状态好很多,是不是可以用道具?她给他蒙上黑布,动作很慢,一直盯着反应。
没抗拒,似乎没感到不适。
从刚才开始,砂金就很兴奋,大概以前一直是他用尽手段引她上床,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
“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粉钻般的眼睛被遮住,有点可惜。
“嗯...”她还没碰他,仅是关心的语言就让身体就自顾自亢奋,性器充血挺立。
“唔...嗯...”
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顶端变得湿润,透明液体往外流。
手抚上肌肤,沿表层滑动,砂金原本就很敏感,蒙眼让他的感官集中在被触碰的地方,无论摸到哪,身体都微微发颤。
“哈...哈...嗯、啊!”
揉捏乳首或撸动柱身,他会叫出声,声音与平时不同,娇柔许多,被剥夺视觉的不安全感让他更依赖她,一直贴着她身体。
“嗯..嗯...哈..”
每次触碰都是未知,他看起来很喜欢。
星捏住双乳,轻轻往外扯,稍微保持了一段时间,看他挺直上身,在快感中不停发抖。
“哈...哈...你要扎进去吗?”他有些害怕,但没躲闪,只掐紧手腕,发抖的身体不知在恐惧还是期待。
“嗯?”她没理解,松开手,改去玩弄性器。
“不..没事..嗯...啊...”
铃口不断有液体冒出,后穴也湿得不行,渴望被插入,但伤还没好,她不打算贸然进去,砂金只能欲求不满地分开腿,穴口饥渴地一张一合。
“呜...嗯...”
快高潮时,他表现得很不安,咬着一边的牙,不自觉挺腰,性器急切地蹭手,与她的动作配合,最后喘息着射在手中。
看着满手的白浊,指缝间粘稠的液体缓缓流动,她以精液作润滑,又去刺激性器。
“嗯...呜...不要...”与刚才的愉悦不同,声音带上恐慌,整个人缩起来,想要躲避什么,她立即停下,伸手扯掉黑布。
恢复视觉的一瞬间,他慌乱地看向前方,看到熟悉的床和墙壁,还有旁边的人,松了口气。
“你还好吗?”
“没事...”他靠在她肩上,话虽如此,情绪明显消沉。
星亲了他一会儿,没忍住好奇,问道:
“你看到了什么?”
他没说话,依偎在怀里,温存一阵后才开口:“..展览。
”
准确地说,是被蒙眼绑在拷问架上,新戴的乳链在发疼,他被灌了不少药,乳首传来的疼痛甚至变为快感。
后穴的按摩棒在抽插,突起摩擦着前列腺,带来如同射精的感受。
许多手在敏感带上游离,道具被一个接一个添上,让呻吟声越发高昂,比起调教,更像是被技术顶尖的同类服侍,不断迎来高潮。
当时他无论是叫声还是反应都淫荡得不行,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有一瞬间产生堕落的念头。
直到最后,布条被摘下,看到台下的观众,他们说他当时的表情是整场最精彩的部分。
生活依旧照常,熟悉的感觉回来了,无论自己实力如何,只要和卡芙卡对练,只有被按着打的份。
看她能力下降,姐姐下手很轻,仅与平时相比。
星依旧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
一开始她抱着砂金哭诉,夸张地形容姐姐怎么打她的,还顺带抱怨。
“...之前她把我从楼顶推下去!36楼耶!吓死了!”
其实这不算什么,她们一直这样,星只是在撒娇发泄情绪,说的也只有片段,比如这件事的全貌是任务中姐姐嫌她墨迹,让她快点跳,反正有流萤接着不会出事。
她没期待回应,最多希望他笑着敷衍几句:是啊卡芙卡真是坏女人。
但现实不是这样,她当作寻常的事,对他人而言并不寻常,砂金也与她过去养的小动物不同。
它们听不懂人类的语言,抱久了会不耐烦,跳出怀,走到柜子前要零食,星吐槽一句“坏猫猫”,这件事就结束了,可他听得懂。
砂金很震惊,认认真真安慰,之后仔细地照顾她。
星有些错愕,显然他没把它们当玩笑。
这并非初衷,她想结束,聊点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