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却分毫不让。
“臣相信陛下和公主自有决断。
”
听到他这暂且信服的话,清欢公主也没再多质疑,随后表情就恢复了刚刚的轻松,挑眉看着他就问了一句。
“刚刚本公主突然想起一事,我记得阿念便是出自徐州,莫不是裴小将军心属之人便是她?”
“公主聪慧,正是。
”
“如此这般,那本公主倒是乐得促成这桩姻缘,不过有你姑母在,按理来说此事应该顺当的很,可我刚刚观阿念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大情愿?”
“文渊侯府和姜家心疼表妹,自然有其他考量,臣虽心属于她但也不想强硬逼婚,至多一月,该解决的都会解决,公主放心就是,臣定能携妻而回。
”
他倒是相当的笃定和自信,看得清欢公主很是满意。
眼眸挑了挑,看向裴子谡的时候既有赞许,但同时也有些警告的意味含在其中,只不过她并未把话挑明,但裴子谡明白清欢公主的意思。
“公主放心,若表妹愿意下嫁于臣,臣此生绝不负她,更不会闹出什么旁的妾室庶子之说就是。
”
“当真?”
“裴家又不是仅我一人,我这一脉没了后就要绝全族,若是表妹身体不好,我们就不必考虑这个问题,一碗绝子药,臣饮便是。
”
清欢公主也算是见过不少人了,但是头一回听到为了不为难夫人要自饮绝子药的,于是佩服的同时也忍不住的轻笑了起来,而后看向裴子谡就跟看自己人似的就说了一句。
“行,你今日的话,本公主记住了,倘若你能践行诺言,本公主保证大绥没一个人敢在这桩亲事上说三道四!”
二人都是脾气硬朗之人,一拍即合,自然无需废话。
可就是她们话中商议着的那一位,此刻却醉得迷迷糊糊,仿佛灵魂也跟着有些荡漾了起来,好似回到了过去。
丧礼的钟声响起,百姓们夹道哀泣。
姜时愿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身处其中,可看着面前那些人皆悲痛欲绝的时候,她也好似被影响了,情绪变得有些悲伤。
漫天的纸钱撒得到处都是,引魂的经幡被人高高的举过头顶,姜时愿想要往前凑一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