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复杂,除了爱和独占欲,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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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子内裤磨逼自慰/蚌唇抽搐浊液飞溅/绝顶堵花心淫水滴脸羞辱
习惯才是最可怕的驯服药物,八千草怜本以为,摆脱了儿子的药物和精神催眠控制后,一切都会好转起来。
可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离开了那坚实臂膀的温热怀抱后,竟再也没办法如往常那样安然入眠了。
连续几个夜晚下来,缺少睡眠的折磨比钝刀子割肉还可怕,磨得他神经脆弱,有好几次,他昏昏欲睡,在屋外的濡缘走动时,身形不稳、东倒西歪,竟踉跄着倒进迎面而来的儿子怀中。
“母亲,走路小心些。
”
少年伸手扶起他,表情冷冷的,公事公办般礼貌性地说了一句后便撤开身子,跟他并不相熟般擦身而过了。
……
比起需要陪伴的寂寞感,更多的是来自身体深处的痒。
离开了肉棒捣磨贯穿,腿间殷红的红缝饥渴耻痛,阴肉早已被调教训诫得无比驯服,每到深夜,便会自发地回忆起被奸淫扩张的甜美甘韵。
唇口的嫩肉被各类异物过度扩张过,根本无法正常合拢,如同一朵被长楔粗暴撬开过的翻蕊海棠,花心柔吐,亟待着性器暴戾抽插的爱抚。
被填饱灌满的私处肿痛、涨热又难堪,可潮吹的爽利却欲仙欲死,绝顶的性快感像是有瘾般烙在了他的体内,让他在孤身一人之际,长时间地感到羞于启齿的瘙痒。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自慰。
有一次,明明还是大白天的,八千草怜站在洗衣房的门口,目光不自觉地盯紧在儿子换下来的待洗衣物篮筐上。
还散着少年人温热蓬勃体息的衣料卷成一团,部分敏感的地方还有些靡湿,不知是雅彦运动时出的汗,还是浴室里雾气蒸腾留下的水渍,结合那生长期男性特有的雄膻麝气,止不住地在他脑海里荡开耻辱的渴望。
不行……为什么会这么难以忍受……
就这一次,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他轻轻褪下束拢的腰带,贴身的衣物垂落下来,潮濡濡地挂在他的手肘处。
一只颤抖的白嫩腿根岔高,架在了身旁的台案上,拨开黏答答的腿根时,可以清晰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