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夜白摊开手。
“不行,我不回去,他答应了帮我了结心愿的。
”风眠站起来,飘到角落里,指着对面的商酒。
“有没有人解释一下啊?”商酒惊讶叫道,本来只以为她是个如同的游魂野鬼,心愿未了不肯投胎罢了。
没想到还不简单。
“我五年前被人杀死,又不肯投胎,就天天流连在忘川河边。
后来,判官来找我,说冥王嫌弃我鬼哭狼嚎太大声,就让我当个管理忘川河的临时工,可以正式地留在冥间。
每一天就负责把那些跟我一样待在河边不肯走的鬼魂给忽悠去投胎。
不过前段时间,这本应该保存在冥王手里的契约,忽然出现在忘川河边,跑到我手里。
我想着机会来了,就跑出来了。
”说到后面,风眠心虚的一笑。
“完成你的心愿,就给我安分的回去。
”莫夜白思索片刻,点头答应了她的要求。
“行,一言为定。
”
“你,站住!”莫夜白指着正准备偷偷溜走的商酒。
“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
”
“我不是麻烦!”风眠不爽的嘟囔着。
“唉,自作孽不可活啊,兄弟!”临渊拍了拍商酒的肩膀,笑的幸灾乐祸。
“说吧,要干嘛?杀人还是放火。
”商酒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烧酒来。
莫夜白斜睨了他一眼,“不准擅自插手人间的生死。
”
“行行行!你好啰嗦啊!”
“帮我找一个人。
还有我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五天之后是我的生日,我想再过一次生日。
”风眠站在那个柜子前,想去摸一下里面的相框,手却直接穿了过去。
她,黯然的收回手。
“你那叫生忌。
”临渊默默补充道。
收获了风眠的一枚白眼。
“成交。
额。
。
。
”商酒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
“那就麻烦你们先收拾一下这屋子吧。
这么脏,你们也住不了。
”风眠指了指四周。
“我们可以住酒店。
”临渊淡淡道。
“你们难道不怕我跑了吗?虽然是个临时工,但也不要看不起我啊!”风眠笑得狡黠。
临渊看了看莫夜白,莫夜白看着商酒。
“怎么,又是我?”商酒不爽叫道。
“你惹的麻烦。
”两人异口同声道。
“唉。
”商酒深深叹了一口气。
认命的起身,把手里的酒喝完。
“说吧,怎么收拾?话说,扫把长什么样子来着?”
莫夜白跟临渊十分默契的无视了某脑残,转身走出了屋外。
“我怎么觉得你瞒着我们很多事情?”临渊看着凌乱破旧的院子,若有所思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莫夜白忽然想起那个远在某处的身影,也曾这样问过他这个问题。
不知道,这次把他们支出来,她查到了多少呢?
屋内传来一阵东西摔碎的声音,乒乒乓乓好不热闹。
“你给我小心点,笨蛋!”风眠气急败坏叫着,“你当这是金箍棒啊,给我把扫把拿好了。
”
“小失误,小失误,不要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