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有阿姨端着一口大铁锅过来给他们放置在了桌子中央的灶圈里并询问他们:“贴饼要几个?”
许沛星回答:“6个,谢谢阿姨。
”
店里人声嘈杂,喝酒划拳的比比皆是。
许沛星还要了几瓶啤酒,他拿起一瓶把啤酒盖对准桌角用力一拍,瓶盖直接应声落地。
“会喝酒吗,贺聿泽。
”
贺聿泽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啤酒:“会。
”
他回答得干脆利落,加上德国人对酒的喜爱可谓众所周知,基因加持下,许沛星根本没怀疑过他的话。
所以,两个小时后——
“贺聿泽,你他妈报复我呢吧?操。
”
当许沛星拖抱着一个192公分的alpha,一个已经醉得迷迷糊糊的alpha走到200米外的路边打车之后,“带贺聿泽喝酒”这件事简直可以记录进他18年来最后悔的十件事情之中了。
好不容易把人带回到民宿,贺聿泽的去处又成了问题。
花娘坐在一楼前台的位置,看着贺聿泽那架势就知道他醉得不轻,促狭地打趣许沛星:“喝太醉了,那儿硬不起来的,你也不知道少给人家灌点。
”
许沛星秒懂,无奈地岔开话题:“姐,还有房间吗?”
“没了,昨天就订满了——你房间不是双床房吗,将就一晚呗。
”花娘给他想了个方法。
确实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他不可能拖着贺聿泽到处去找旅店,许沛星只能把人带回了房间。
花娘还在后面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提建议:“别忘了给人擦个身体,不然这样睡一宿,起来保准浑身都不舒服。
”
许沛星觉得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给自己找来这么个大/麻烦。
双床房的单人床并不算宽敞,贺聿泽往上一躺,就显得格外憋屈,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