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林涟漪上班忙,许沛星就会每天给她做便当提到便利店加热吃。
菜都上齐了,许沛星主动去盛饭,林涟漪跟在他后面一起进厨房。
洗完澡后,许沛星穿的是一件宽松的背心,林涟漪正想跟他说话,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了自家儿子那被咬得红肿未消的腺体。
牙印都还清晰可见。
林涟漪大惊失色,她一下拽住了许沛星的手臂。
许沛星回头看她脸色发白,关切地问道:“妈,怎么了?”
“腺体……你和alpha进行了标记?!”
许沛星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斟酌道:“临时标记而已,我前一天遇上发情期了,正好我……朋友在,他是一个品行端正的alpha,您不用担心。
”
可他的陈述并没有让林涟漪放松下来,反而更加紧张:“那他的基因等级很高吗?”
不等许沛星回答,她已经自己有了答案:“肯定是等级很高的alpha……你的o值那么高,不然他不可能通过临时标记就可以帮你度过发情期的结合热。
”
她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手又无意识地抓紧了自己脖子上的丝巾。
本来温柔的面庞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狰狞可怖起来,她抓住许沛星的手,指甲在他的手背上刮出一道道血痕。
“囝囝……你怎么可以相信他们那种人……越高等级的alpha越自负……你知道的啊!你看看妈妈……囝囝……你看看你自己……不可以相信他们!不可以……囝囝,妈妈好怕……”
许沛星任由她抓扯,只环抱住她瘦弱的身躯,不让她弄伤了自己。
林涟漪哭泣的声音并不大,可并不是只有声嘶力竭地哭喊才意味着疼痛。
在那暗无天日的十几年里,林涟漪已经大喊大叫地哭过,闹过。
——全都无济于事。
许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