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松开手,一边的乳尖被舔的湿漉漉圆鼓鼓的,底下一圈淡红色的手印,另一边还是干干净净的白色,偏偏被弄成这样的沈嘉禾还在自顾自的睡觉。
谢珩开始觉得房间里温度高的让人燥热,他扯下自己身上的浴袍,还体贴的帮沈嘉禾也把身上的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已经被沾湿了一大片的内裤牵出一条银丝,谢珩正要随手把这块碍事的布料扔到地上,忽然瞥到了一点醒目的红色。
谢珩把这条粉色的内裤翻过来,白色的内衬上沾着一团湿漉漉的透明粘液,而这团粘液里还掺着几缕血丝。
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这点血迹只能是因为沈嘉禾好巧不巧的现在来例假了。
谢珩突然有种被命运愚弄的不悦感。
裤子都脱了,就让他看这个。
谢珩的牙对着磨了磨,不甘心的又摸了摸女孩湿软的花埠。
不过他虽然不是个好人,也不至于干出碧血洗银枪这么没底线的事情来。
沈嘉禾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还睡得香甜的很。
但都做到这一步了,再让他把裤子穿回去也不可能,谢珩心里带着气,握着沈嘉禾的腿并到一起,把肉棒插进了腿缝里。
不能真枪实弹的上,但打点擦边球总是可以的。
谢珩把沈嘉禾的腿并在一起,紫红色的性器在白嫩的腿间进出。
龟头从穴口蹭到上面的阴蒂,肉棒把紧紧合在一起的花唇碾到两侧,从穴里流出来的晶亮的液体一点点裹满了粗长的肉棒。
尽管和梦中的性爱比起来这就像是在扮家家酒,但谢珩却是第一次亲身体会这样的感觉。
柔软湿滑,被异性的体温和身体包裹的感觉比他想象中的好得多。
他握着沈嘉禾的膝窝把她的腿压到她的身前,完全暴露出来的花穴已经充血,饱满的花唇中间夹着一点嫣红色的艳色,上面还挂着一层湿漉漉的淫液。
谢珩的喉咙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