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翻牌给一个亲亲的表情，有的时候说句我也爱你&zwnj，程一言就能因此失神一晚上。

     后&zwnj来被方雾甩了之后&zwnj，他却还能用0926这个身份给他发私信。

     他知道方雾会看。

     他甚至想过，如果方雾真的有一天断开和&zwnj他所有的关&zwnj联，至少还能借着&zwnj0926这个身份默默地喜欢他。

     程一言弯起眼：“我确实是你&zwnj的粉丝啊。

    ” “……又骗我。

    ” 方雾摇头说，“你&zwnj又骗我。

    ” 最初的惊讶过去后&zwnj，心底的苦慢慢翻涌上来，他艰难道，“我还以为真的有人这么&zwnj多年来一直喜欢我和&zwnj我的作品。

    ” “没骗你&zwnj，” 程一言忽然认真道，“我就是一直都很喜欢。

    ” 他又低了一点声&zwnj，语气温柔道，“别忘了，我就是因为喜欢你&zwnj写&zwnj的歌，才会来到&zwnj这里的。

    ” “如果我的喜欢还不够让你&zwnj相&zwnj信你&zwnj很好的话，那我以后&zwnj会努力再多给一点。

    ” “……” 方雾抬起眼看他。

     他一直都觉得0926很了解他，他懂他的创作，也懂他的理念。

    甚至有时候想，如果能和&zwnj0926在现实里认识，说不定还真能成为朋友。

     结果是程一言。

     原来是程一言。

     幸好是程一言。

     喜欢他这么&zwnj长这么&zwnj久都没有厌倦脱粉，也只会是程一言。

     方雾的手还捏着&zwnj程一言的脸，力道却已经轻了不少。

     程一言轻声&zwnj，语气像在哄他：“还生气吗？” 方雾一直觉得程一言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他每次说喜欢你&zwnj，都只是调情或是玩笑&zwnj。

     直到&zwnj现在他才发现，或许并&zwnj不是如此。

    程一言对他的喜欢，可能真的从很久之前连绵至今，比他想得更远更深。

     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人这么&zwnj喜欢他吗？ “生气。

    ” 方雾又掐了一下，随即手下滑，挂到&zwnj了程一言脖子上。

     他主动亲上去，吻了两下后&zwnj像是泄愤似地啃了程一言一下，随后&zwnj又被程一言按着&zwnj脖子温柔地亲回来。

     他们接吻，拥抱，连动作都显得有点急躁，像是迫切地要感受彼此的一切。

     最终方雾在床上晃神想，他这样算不算睡粉了？ 然而程一言却像是发现他走神了，俯身亲他两下，每叫一声&zwnj小雾就猛地一下折腾得方雾大脑虚白一片，连着&zwnj小腹和&zwnj腿都生理性地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