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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艺术。
”
“.........”
闻九天在闻宅住了两天。
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读剧本,根据剧情构思编舞设计。
相较于闻漏月和闫飘飖,闻九天或许确实不算很有天分的。
但他听过一句话:真正的天分只有一种,就是你不创作就会死。
在纽约时,闻九天曾屡次三番被闫飘飖拒之门外。
当时闫飘飖说:“天生的创作者其实并不在于多有才华,而是在于他们的宿命就是创作。
不创作就会死,你有这种感觉吗。
”
闻九天如实地摇了摇头:“没有。
”
“你还没有遇到,”闫飘飖手指长而有力,在闻九天肩膀上用力戳了好几下,”它压根儿没有在你的血液里生根发芽。
”
后来,闫飘飖勉为其难地收下了闻九天,教导起来毫不客气,经常骂他编的舞是白天鹅养老院;
再后来,闻漏月死于舞台,闫飘飖便再也没有发表过那番“死亡与天分”的言论了。
闻九天没有那么喜欢编舞,但他喜欢《杀死羽毛》的故事。
无论是什么原因,他都很迫切地需要这份工作。
值得庆幸的是,这几天里傅岹然始终很安静。
没有电话,也没有微信。
闻九天理智上知道,这只是一种短暂而危险的平静;但他被压抑太久了,他不可控制地享受这宛若偷来的自由。
在闻宅里,闻九天总是比在其他地方要更有底气些。
第一次剧本围读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闻九天如期返回上海,从高铁站直接去了周达非的工作室。
这次比上次人多了不少。
闻九天第一次见到了剧中的”白不沉“,也就是沈醉。
沈醉比闻九天料想得高不少,就像周达非比闻九天料想得瘦很多一样。
“你好,我是沈醉。
”沈醉显然已经听说了闻九天。
他说话声音很轻,“我看过一些您母亲的舞蹈录像了,她真的很美。
”
闻九天不太会应付他人的奉承。
他跟沈醉握了手,“谢谢。
但是...这次的编舞,可能跟我母亲跳的那种不太一样。
”
“这我也听说了。
”沈醉笑了,“我很期待。
”
闻九天的基本想法是,依据“白不沉”的不同阶段,设计风格迥异且具有辨识度的舞蹈----甚至可以不局限于一种舞种。
因为按照剧本设定,白不沉离家后什么都跳过。
“别的舞,你会编吗。
”周达非听完闻九天的提议,若有所思。
“我可以学。
”闻九天在面试雷区上疯狂蹦迪,自己却浑然不觉。
他握着笔,脸不红心不跳,“其实,我最大的技能不是编舞,而是学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