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真像是梦。
“对不起。
”他在心里反思,大概正是因为没顾上去医治手臂的伤所以才会发烧,如果不发烧或许就不会被追杀者伤到,也就不会丢他做为司令身边的军人的脸。
“您还是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
”拉尔法担心一个人重量会让洛文启天手臂酸痛。
毕竟洛文启天很久没这样抱过谁了,突然这样,手臂怕是吃不消。
“膝盖不疼了?还嫌疼得不够,是不是还没疼够,还想再挨一顿打?”
“不是。
”
“那就老实待着。
嗯?绷着身子,不嫌疼?靠在我身上,别硬撑着。
”
拉尔法不敢置信似的看了一眼面色威严的洛文启天,余光被洛文启天胸口无数徽章的光芒刺痛。
真的可以把湿漉漉的头靠在这些荣誉与权力上面,不会玷污那里耀眼的光芒么?
“这么不听话,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这都是什么毛病。
离开太久连我的规矩都不知道了?”洛文启天沉声训斥,真是离开了太久,都忘了他的规矩。
惩罚愿意绝对服从,疼爱就服从不了?对要服从的内容居然也懂得了挑三拣四?这都是什么臭毛病!看来真得好好规矩规矩了。
洛文启天在心里想着。
然而洛文启天的怒火并没让拉尔法胆战心惊,他似乎还沉浸在突然来临的惊喜里,无法确信。
片刻后,他试探性的靠在洛文启天的肩膀伤,以极其虔诚而恭敬的声音说:“如此,属下失敬了。
”
让拉尔法趴在床上后,洛文启天走到厅里,打开传话筒吩咐他的私人医生昆德过来。
拉尔法想快些穿上裤子,趁着洛文启天在外间打电话时一个劲儿的和疼痛作斗争,试图翻身穿裤子。
洛文启天走回里间的卧室时正好看到拉尔法无比痛苦的穿着裤子。
“拉尔法!”洛文启天瞪了一眼挣扎中的拉尔法,急声阻断他手中的动作,随后抓起被单手腕一抖,白色的丝绸被子轻飘飘的盖在他的身下,将他想遮住的地方挡了个严实。
“这样就行了。
等医生来。
”命令的口气不容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