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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地向他解释,“器物损伤严重的一般都得打,你怎么知道磕破你脑门的东西干不干净?”
“那,那打破伤风要多少钱啊?”
“你这打的进口的,三百六一针,省得做皮试了。
”
“啊?三百六?”郝立冬脑袋顿时更晕了,恨不得直接晕死过去,不用面对现实。
怎么会有这么贵的针?吓死谁了。
他磕磕巴巴地追问,“我,没要进口的啊,有便宜的吗?国产的就行,不要这么好的。
”
连政一进诊室,听见那个叫郝立冬的男生在询问价格,得知后,脸色似乎又惨白了几分。
便宜的自然有,他选进口纯粹图省事,万一过敏还得来回折腾。
“是我要的。
”他打断对话,走过去将缴费单据递给医生。
“……”
郝立冬转头,呆呆地望着从救命恩人转为债主的陌生男人,很想问他为什么选进口,多出的费用谁来承担?可对方那张自带威严的冷脸让他不好意思张口,总觉得问了会惹人不高兴。
而且从上救护车开始,这人就一直在他身边,主动和医护人员沟通,到医院后帮他跑腿挂号,陪他拍片,现在又帮他垫付医药费。
别人好心好意帮他,他更不能计较这笔钱,太小心眼了。
“好,坐下来吧。
”医生边做准备工作边交代注意事项,提醒五天后过来拆线。
五天后?过两天就要回南城,郝立冬没法等,正想问医生能不能回当地医院拆线,被男人下一句话给弄沉默了。
“医生,会留疤么?”
“他这个情况呢,多少会有点,不想留的话我再给开个外用药膏,抗疤痕的,回头配合着涂抹。
”医生说完,回头看了眼郝立冬的嘴唇及人中,劝他们别对药膏报太大希望,完全去除是不可能的,实在接受不了,可以考虑整形。
“行,”连政说,“先开个药膏吧。
”
“得嘞,咱们开始吧。
疼就忍一忍,不行抓着你哥的胳膊。
”医生以为他俩是兄弟,便指挥连政站到椅子旁边看着弟弟,又叮嘱郝立冬,“脑袋可不能瞎晃啊,一会儿就好。
”
兜里手机碰巧响起来,连政掏出来一看,不接估计有的啰嗦,于是和医生说:“你给他缝吧,我出去接个电话。
”
看着男人挺拔的身影,郝立冬莫名觉得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意他的伤口会不会留疤。
这位大哥面冷心善,是个好人。
连政找了个安静角落,接通电话:“爸,怎么了。
”
“怎么了?”连绍宗要被儿子气到吐血,“今儿你奶奶生日,我让你下午上酒店早点安排,你听没听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