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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政短暂地愣了一下,抬眼问道:“看什么男科?”
这回轮到卓舒兰傻了,反问继子:“你明天带立冬看什么科?”
“整形外科。
他身体怎么了?”
“……”卓舒兰避而不答,“那还是我带立冬去吧。
”
“别让我问第三遍。
”
二十公里外的城中村,对自己的明天一无所知的郝立冬,正坐在小马扎上洗澡。
家门口的巷子尽头,有村民自发搭建的一间简易澡堂,供这两排十多户人家使用。
搬过来三年,他从没进去洗过,日复一日地拎着塑料桶挑水躲回自己房间里洗。
舒舒服服地洗干净后,他掀开蚊帐爬上铺,入睡前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明天请连政吃什么。
太贵的不行,太便宜的也不行,两百左右吃点什么好呢?好像还不知道大哥喜欢吃什么,要不明天问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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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是轻度唇裂,因养母找的医院医疗水平不行且错过最佳手术时间,术后不理想,留下明显瘢痕。
第25章25.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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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卓懒散地靠着沙发,桌上早餐一口未动。
昨天挨的那一巴掌太重,导致他口腔黏膜被牙齿磕破,晚上喝酒都在疼,以为睡一宿能好,结果醒来伤口直接变成溃疡,疼得根本吃不下东西。
“淘淘,嘴还疼呢?”卓舒兰瞧儿子无精打采,有些不放心,“妈妈今天有事儿要办,不能陪你,找大齐陪你上医院看看去。
”
“不想去。
”连卓心烦,脑子里一直在想他哥后来说的话。
经过这次正面冲突,他终于看清了他哥的真面目,害怕之余,更多是不甘与愤怒,还有他不想承认也不想面对的情绪----难过。
他不懂,难道十九年的手足情比不上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吗?为什么能轻易地叫他滚出连家。
“妈,你真的是第三者吗?大哥他妈,是因为你才自杀的吗?”连卓坐正身体,突然好奇自己曾经最不屑了解的真相。
卓舒兰险些被呛到,捂着嘴连咳好几下,又喝了口咖啡才顺过来,气急嚷道:“她自己抑郁症想不开,我跟你爸结婚的时候,他俩早离了,以后不许再提这事儿!”
“为什么不能提?”连卓破罐子破摔地问,“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得抑郁症?奶奶跟我说,大哥是看着他妈死的,叫我一辈子记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