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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亲了亲郝立冬耳朵,问郝立冬:“今儿在家,有没有想我?”
北城特有的儿化音从连政嘴里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烫耳朵,郝立冬不禁打颤,倒没躲开,但遭不住哥哥又亲又摸又揉奶头,身体跟早上一样迅速起了反应,同时也感受到了对方的生理反应,抵在股间耍着流氓。
一回来就不正经,他臊得转开话题:“炖蛋好了,快吃饭吧。
”
“不忙的时候,我会想你。
”连政吻着郝立冬耳垂,顺着朝下,又细细密密地吻着郝立冬侧颈,“不想我么?”
他想恋爱果然影响智商,自己怎么会像个幼稚的小孩儿,无理取闹地缠着求一个答案,听这小子亲口说想他了。
灼热的呼吸似乎要穿透皮肤,好热好痒,郝立冬缩着脖子想躲,却贪恋哥哥温柔而亲昵的吻,那点小别扭倒成了欲拒还迎的小情趣,于是颈间被哥哥盖下了新的红戳儿。
车票买了,信写了,明天就要走了,他欲言又止,几次张口,最后遵从本心低声回了句“想”。
“听不清,”连政将人转过来,双手撑在郝立冬腰两侧的台面上,他极力克制欲望,盯着郝立冬臊红的脸蛋,重复了一遍,“立冬,我听不清。
”
“就,想,想你。
”才说出来,便一头栽进哥哥的拥抱与热吻当中。
此刻没有什么比郝立冬还重要的,连政扣住郝立冬后脑勺,吻得用力,异常激烈地搅弄着郝立冬舌头,强势拉近彼此间的距离,身体紧紧相贴,与他呼吸相融,亲密无间地交换着唾液,吻里掺满了想念,也掺满了渴望。
有那么几秒,郝立冬因缺氧而产生了幻觉,自己和哥哥没有血缘关系,只是一对普通情侣。
他迟钝地搂上连政的腰,越搂越紧,掌心摩挲着结实的脊背,硬挺的下身杵着对方发出渴望,热情去回应他难以拒绝的吻。
让他自私一回吧,他今天真的很想连政,特别特别想。
不是半推半就,郝立冬真正意义上的主动与坦诚令连政再次失控,他有过两任稳定的伴侣,却从未全身心投入过自己,生理需求只是所谓的肉欲,每个生物体的本性,他也不例外。
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连政说不清,和对辛远的感觉不同,他头回这么渴望一个人,渴望去追求精神上的一些他抓不住的东西,很飘,飘到他将郝立冬整个人抱得极紧,恨不得融进自己身体里,生怕对方反悔逃开他。
等被连政抱回卧室,脱去短裤和内裤,郝立冬才从迷乱的神智中稍稍捡回一丝清醒,房间里灯没有开,但落地窗外的高楼大厦亮着无数盏灯,有光映进来,什么都能看得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