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的喜好。
魏蕴平日的装扮也是华美贵重,端庄的同时几乎一眼便让人看出她出身显赫。
听闻魏蕴穿了身绣金线的榴红衣裙,薛鹂随之也找了一件胭脂红宝花立鸟纹罗裙。
她的容貌太过妖媚艳丽,往日便朝着端庄素雅去装扮,好让自己显得楚楚可怜,柳眉微皱便能叫人放下心防。
如今换了身艳色的衣裳,更是娇艳无比,莲步款款,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魂。
魏蕴坐在马车中等候,听到薛鹂怯怯的声音便不耐地掀开车帘,一眼见到了她身上与自己相近的红裙,面色立刻一僵。
她不得不承认薛鹂的确有几分颜色,以至于她第一眼看到都有些愣神,然而很快一股不悦冲上心头,让这艳丽的红直扎她的眼。
魏蕴冷笑一声,说道:“我记得往日你最爱素色,今日倒格外风光。
”
莫不是有意来寻她的不痛快,故意穿得这般招摇。
她话一说完,薛鹂露出一副惊讶又无措的神情,不安道:“我……我不是有意与表姐……是阿娘让我穿这身衣裳。
”
她犹豫了一下,委屈道:“我这便回去换下。
”
“不必了。
”魏蕴扫了她一眼,心中更为烦躁。
她虽不喜薛鹂,被父亲教训后也的确明白是她有错在先,如今却是薛鹂挑衅在先,她又何必忍耐。
“你这身衣裳我看的扎眼,便自己去吧,莫要同我一路。
”
薛鹂除了魏蕴不认识旁的人,唯有衡章县主与她有过些许不快。
士族中门第最为重要,以薛鹂的出身,若是让人看出魏蕴与她不和,必定又要将她排挤在外。
银灯一听便慌了,拉着薛鹂的衣角小声安慰。
“娘子若是伤心,我们不如不去了……”
眼看着魏蕴的马车走了,薛鹂垂下眼,站在原地抚了抚衣袖上的折痕,轻嗤一声,低声道:“说什么傻话呢。
”
衡章县主认出了薛鹂,即便如此也并未为难她。
反挑着眉笑道:“你穿这胭脂红格外好看,何必打扮得那般素净。
”
魏蕴同样穿了身榴红衣裳,县主却只字不提她的名字,以至于身旁有贵女用戏谑的目光打量她。
所有人都看得出魏蕴对这位表妹的厌恶,因此薛鹂自衡章县主那句夸赞后,再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