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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赖宝龙瑜伽> 10.成长的烦恼

10.成长的烦恼(1/3)

【租房的人都知道,一样米养百样房东。

    遇到好说话的罢了,遇到难缠的,下班回去比上班还累!】 车上了北三环我才想起要给谭墩打电话,征求了其他几位的意见,付裕说喊着吧不就多张贱嘴么。

    我得令拨号,告诉谭墩在便宜坊。

    谭墩十分激动,说正在三元桥一带独自彷徨游荡呢,马上就到。

     付裕开车我坐副驾,大器和陈吉吉在后座,来回聊着漫无边际的话题。

    忽然手机响了两声短信提示,拿出来看,是后面我那个魔女债主发来的: 赖宝同志,让你受委屈了,组织上会牢记你的贡献。

    别回,我哥能看见。

     我这熊熊的怒火啊,哪有这么轻易让你打个巴掌给颗甜枣的事?于是手指翻飞:就回! 后面陈吉吉手机响了,大器正和我们神侃没理会,付裕握着方向盘,斜眼撇向我哼笑了一下。

    这样赤裸裸的不屑让我很愤怒,我的暴脾气在太平间那可是出了名的! 探头过去声音细小:“你他妈装什么蒜呢?跟看透一切似的。

    ” 付裕不看我,半边脸笑起来,声音也降了几个调:“你俩演得那么拙,也就骗骗大器吧。

    ” “得,福尔摩‘付’,你狡猾你的,别拆我台啊。

    ”我双手在腹部偷偷作揖。

     付裕冲我比画了一个夹烟的手势,我连忙掏烟递过去点燃,他抽了一口扭头往窗外喷烟:“我就是看出来假的了,真相是怎么回事我哪猜得到?” 大器的熊掌这时候伸过来拍我们靠背:“聊什么呢你俩?神叨叨的。

    ” 付裕哈哈大笑起来,猛拍两下方向盘:“宝说他在享受一种甜蜜的暧昧!跟我说暗恋最美,单恋万岁!” “啥啊?跟谁啊?”大器急了,使劲拍我的靠背,“哎我说咱们仨能不能有点从前的影子啊?你俩别总跟我隔肚皮行不行?宝你到底恋谁啊?” 我已经恨不得把付裕一脚踹下车去,愤愤回:“滚操,又不恋你!” 飞快地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我看见陈吉吉低了头,脸红了。

     谭墩的确离便宜坊很近,我们点的菜还没上来呢,他人已经呼哧呼哧站在我们面前。

    跟大家点了头,但没坐下,而是伸手扯了我一下,示意我借一步说话。

     一般谭墩有什么事都大咧咧的,哪怕再糗的事也不怕堂而皇之地分享,今天这举动有点另类,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我忽然有那么点预感,这回好像是出什么急事了。

     没等我问,谭墩一撇嘴:“宝爷,这回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

    ” “怎么个情况?” “潇潇要来北京……” “你告诉我了啊,怎么?” “她要和我一起住……” “可以啊,难道还怕我介意?就像你没带过女孩回家似的,靠!” “她只要和我一起住……” “……什么意思?” “宝,你会不会冤枉我重色轻友啊?”谭墩一把抓住我的手,在他两只手心里热乎乎地搓着。

     我没反应过来,僵在那眨巴眨巴眼睛:“你是让我滚蛋,是这意思吧?” “别说那么难听!”谭墩居然还嗔怪了我一眼,“宝哥,你知道这几年我有过胡闹扯淡的时候,但唯一真心的就潇潇这么一个,能和她在一起是我的夙愿,夙愿哪!” “哦,那你就赶我走?让我睡大街去?”我瞪眼,蔑视而笑,“是,你是不重色轻友,你这是见色忘义!” 谭墩有点急了。

    “我靠!我他妈是那种人?啊?我是么?”说着话伸手开始掏兜,“我今天一天都琢磨这事呢,潇潇要是真来,我对不起你,哥们儿我不是有钱人,但这样,你出去后找到房子,每月的房租我掏一半!”话说完的时候也真把钱包掏出来了,直往我手里塞。

     很少见谭墩眼神里闪耀出几丝真诚来,好吧我承认我相信他,相识这么久合租这些年,他对潇潇的那股子热情似火从没见消耗,完全是恒温的。

    这年头,时间加距离都拖不垮的爱情,那一定是真挚的。

     瞅瞅他递过来的钱包,我笑了,伸手搂住谭墩:“哟哟,还跟我真情告白呢啊?得!这是好事啊,哥我成全你,我早巴不得呢我,跟你住都住烦了!” 谭墩一愣,继而眼中闪烁出感恩来,也狠狠搂了我一下。

     我笑着,突然伸手指顶他鼻尖:“哎!先说好啊,你得容我点时间找房子,不能人一来就直接把我行李从窗户顺出去!” 谭墩抿着嘴唇,很动情的损样,伸出爪子重重拍了我一下,刚要说话,身后拥上一人,老付左右伸手搂住我俩:“靠了,住一块儿还有这么多甜言蜜语?菜都上齐了!还得八抬大轿啊你俩?” 三人一起往饭桌走,谭墩手里还甩着他那钱包,我缓着气氛伸手抢:“来来!哥哥看看你到底多少家底,还替我顶租?” 谭墩贱笑躲闪,几番挣扎后钱包被我抢来,扒开一看——连他妈一张一百的都没,撑死七八十块钱! “你大爷!跟我玩苦肉计是吧!”一把掐住谭墩脖子,“我还告诉你,爷我不搬了!跟我玩虚的!” “我是那样人么我!”谭墩一脸严肃,几乎看不出假来,“兜里没钱,但你要真租房,我借钱也堵住我那一半!我这人没什么优点,但对兄弟,绝对是这个!”豪言壮语间,谭墩朝我一竖大拇指。

     我问付裕:“你信么?” 付裕点头兼摇头:“你就当真的听。

    ” 谭墩再欲辩驳,已然到了饭桌前,佳肴备好,碗筷摆齐,大器不耐烦地扯着他坐下:“我就怒了!都是哥们儿啥事不能桌上说?啊?非得咬耳朵?娘儿们啊?” 酒倒上,陈吉吉先端了杯子,客套地感谢了一下,还没等我们喝,谭墩嚷着这杯他作陪举杯干了,二两白酒呛得他咳嗽了两声。

     “不是你请客也不能这样啊,你这不是贪小便宜伤大肝呢么?”付裕笑着敲桌子。

     谭墩没搭话,拿了酒瓶又给自己倒上,跟陈吉吉说了两句借花献佛之类的歉意话,死活非要敬我一杯,表情认真目光诚恳,搞得另外三人都蛮诧异。

    我无奈举杯喝了一口,他却又是一口见底。

     大器这时候拍了桌子了:“哎哎,怎么意思啊这是?都是兄弟别什么事都把我隔出去行不行?就他妈你们有感情是吧?” 付裕也伸手拍着几欲呕吐的谭墩的后背询问到底什么事儿,谭墩伸筷子猛吃几口菜压压酒,缓了会儿才抬头讪笑,说一天没吃东西胃空了,然后跟大器抱拳致歉,接着把事情一五一十讲出来,讲到最后眼圈竟然有点泛红了。

     实话说合租三年,我还没见他真正哭过。

    这一刻他因为不能住一起了而潸然涕下,让我感动不已。

    想到这我也几分心酸起来,摆着手强颜欢笑地劝慰谭墩,不住一起也少不了见面,互相都能见到烦。

     谭墩说他也知道就是不合租而已,兄弟还是兄弟,但心里还是堵得慌,说不清什么滋味,也承认自己这状态有点矫情。

    但就是控制不住,一想到我要搬走就难受。

    而且感觉特对不起我,像是他把我赶出去一样。

     我真是被这孙子给弄伤感了,使劲地打着哈哈掩饰自己,鼻子还是忍不住泛酸。

    付裕也生怕这一出把全桌都弄低落了,配合着活跃气氛,损谭墩还真和我住出感情来了,逗着质问他:“你确定你对宝是纯友谊?” 谭墩一反贱神常态,怎么逗都不还嘴,而且大有越说越伤心之势,甚至还说出了什么我一个人出去租房子住他不放心我之类的屁话,基本上思维混乱了。

     大器听明白来龙去脉,感性之心顿起,跟谭墩碰了好几次杯,说他完全理解,当初在国外合租,每次有人走或者另搭伙之类的,也都伤感无比。

     在大器的推波助澜下,气氛不可逆转地伤感了起来。

    谭墩有点借酒宣泄的劲头,端着杯跟大器和陈吉吉历数我种种好处,对他的照顾与关心,还有包容与忍让,乃至合租三年多几乎没有红过脸……言语间几近肉麻,我都听郁闷了,靠的!居然还用了细心贤惠这类词,我有那么娘么? 不过我相信老谭不是演给我看的,他舍不得我,其实我也有些舍不得他。

    朋友之间平时常聚见面,熟得像兄弟,但要是朝夕相对地住在一起,感觉就有点像家人了。

     舍不得谭墩,还有另一层意思。

    我被驱逐后,肯定得自己找房子租,单租冷冷清清,合租基本遇不到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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