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将令狐冲带到一处僻静的院落,转身面对着他,神情复杂。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她脸上,更添几分憔悴。
“冲儿,那天的事……”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只是一个意外。
”
令狐冲看着宁中则,她的眼神飘忽不定,双手紧紧地绞着衣角,分明是紧张不安的表现。
他知道宁中则是在提醒他,不要把那晚的事情说出去。
“师娘,我知道。
”
宁中则听到令狐冲的回答,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但随即又涌起更深的忧虑。
“这事如果被人知道,师娘就没脸见人了,华山派的名声也毁了……”她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快要哭出来。
令狐冲本就担心宁中则会寻死觅活,攻略宁中则这条路需要细水长流,此刻见她如此,心中更是怜惜。
“师娘,您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
听到令狐冲的保证,宁中则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眼眶依然微微泛红。
“如此……最好。
”她说完,不敢再看令狐冲的眼睛,转身匆匆离去,留下令狐冲一人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与此同时,岳不群房内,昏暗的烛光摇曳,映照在他激动又略显狰狞的脸上。
他颤抖着翻阅着手中的辟邪剑谱,口中喃喃自语:“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他猛地将剑谱扔在桌上,来回踱步,内心如同油煎火燎。
这辟邪剑谱,招式精妙绝伦,威力无比,若是练成,别说左冷禅,说不定就是东方不败,他也有一战之力!可这自宫二字,却如同一道天堑,横亘在他的雄心壮志之前。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岳不群猛地一拳砸在桌上,红木桌应声而裂,可见其内心挣扎之剧烈。
他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望着漆黑的夜空,思绪万千。
华山派如今式微,五岳剑派中,嵩山派左冷禅野心勃勃,虎视眈眈,华山派随时都有可能被吞并。
“难道,我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