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肩头却被人拍了一下,扭头一看,程文那张帅脸,近在眼前,楼冬刚想开口,却被制止。
???
两人来到屋外,南边的天空,已有暗色,朵朵灰色的云,翻卷着涌来,不久后,会有雨来。
“你为啥不让说话?”其实楼冬非常想问,铁牛心里到底想些啥?杨大娘上吊时,他不会也帮了忙吧?
虽然,楼冬无父无母,但他也清楚,父母的恩情,子女是难以回报的,乌鸦还有反哺的时候,难道身为人,还不如只乌鸦?
程文叹了口气,“我觉得,这口棺材,应该是给姑母准备的。
”
“啥?为啥?”楼冬觉得,每个字都很清楚,但整体含义,咋会那么模糊呢?
程文说的,应该就是人话吧?自已应该没变成痴呆吧?
“他刚回来,你就问这些,不怕他又溜了?”
“嗯,有道理,那你有啥好法子吗?”
程文扫了眼重新盖好的棺材,回了句,“等着吧。
”
等这场雨落下,汇聚成流水,冲散掩盖的泥土,地下的秘密,才能重现人间。
当天正午,铁牛出了趟门,带回来几个上了年岁的老人,他们一步喘三下,声音细如蚊蚋,唠叨着办丧事。
奇怪的是,他们绝口不提失踪的尸身,将精力全放在刚刚吊死的杨大娘上。
一会儿请几个大娘来穿寿衣,一会儿就吩咐程文他们置办纸钱等物什,一会儿又张罗着缝制麻布让铁牛带孝,一群人被几个老人支使得团团转。
过了晌午,仍旧滴水未进。
楼冬瞧着那几个僧人,头顶溜光,腹部滚圆,恶狠狠地啐了口唾沫,“md!我说咱是图啥?那帮秃驴是酒饱饭足了。
咱忙活了半天,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净听那几个老头儿瞎指挥了!”
楼冬不愧是去过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