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钰的意识逐渐模糊,脑子里像是成了一团浆糊,完全无法思考。
可傅临川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感受,只肆无忌惮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男人一遍又一遍地把青年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抚平他心中的不安。
不知为何从今天早上起,傅临川就有一直有种隐隐的不安,总觉得青年马上就会从自己身边消失。
但这情绪来得太过没来由,他只能把其归结为怕青年被沈季泽抢走的不安。
室内简直称得上是一片混乱,傅临川把青年拉着走过了房间的许多角落。
每过一处,就多一处水迹。
矜钰完全没了意识,脑子里浮浮沉沉的,只能用手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
青年的脊背绷得很紧,小腿紧紧勾着男人紧实的腰腹。
他被逼得哭红了眼眶,一遍又一遍地回复说自己永远也不会离开傅临川。
男人这才稍稍满意,低头吻住青年的唇瓣,勾着青年的软舌跟自己纠缠。
这个时候的青年已经不会拒绝了,只会本能地张开嘴巴让男人进的更方便。
于是也就被欺负的更惨了些。
这场激烈的性|事几乎消耗完了青年的体力,他彻底软了身子,手臂无力地垂在男人肩上。
青年昳丽的眉眼染上了媚态,一双清透的眸子里雾蒙蒙一片,像是完全被*傻了。
傅临川亲了亲青年红润的嘴唇,声音里带着情|事过后的沙哑:
“矜矜这个样子好乖,就这样一直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男人漆黑的瞳孔里闪着不正常的暗光,他抱着瘫软无力的青年,神情满是餍足。
就这样就好。
他一下一下顺着青年的头发,神情执拗又带着隐隐的癫狂。
矜钰刚刚经过一次剧烈的发泄,大脑还没完全清醒。
他颤抖着喘着气,眸光逐渐清明,他没力气直起身,只能趴在男人身上颤声说道:
“傅先生,您……别、别再做了。
”
做下去他就真的要坏了。
傅临川低头吻了下青年的发顶,“乖,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