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辛禾笑的无比纯良,往自己腿间觑了一眼,挑眉道:“它在跟你打招呼呢。
”
俞雀听着他轻佻的话,抓起床上一个软枕,恼羞成怒朝他身上扔了过去:“闭嘴!”
宴辛禾轻轻松松接过,不再逗他,弯腰,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和腿弯,蓦地将他的身体横抱起来。
失重的感觉顿时袭来,俞雀下意识伸出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以求平衡。
耳畔响起一道闷重的金属磕撞声,俞雀无力的将头靠在男人的肩窝处,眼角余光定格在地上那根细长的铁链上。
顶端牢牢镶嵌在侧面的墙壁之中,另一头接连着的,则是他脆竹般纤细的脚腕。
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敛眸压下眼底的愤恨。
晏辛禾唇角带起一抹晦暗莫测的弧度,右手搭在俞雀的脚踝,留恋的摩挲了几下,之后便摸上将他锁住的金属制的银圈上,接着拇指一按,“啪”的一声,银圈赫然松开,掉落在凌乱的床被上。
将俞雀抱进浴室,男人这才放下他。
脚跟落地的瞬间,俞雀预料之中打了个酿跄。
昨天晚上被压榨干了精力,做了一晚,现在两股战战,双腿更是像被灌了铅似的沉重不堪,站都站不稳。
宴辛禾及时搂住他,才没有让他一屁股跌坐在地。
心疼的揉/捏他的大腿,假惺惺的问:“很酸吗?”
俞雀一巴掌拍开对方逐渐从他大腿蜿蜒抚摸而上的大掌,恼怒道:“都怪你!”
男人此刻心情大好,抱着他,像只慵懒无害的大猫,一颗毛茸茸的头不断亲昵磨蹭男孩的肩颈,满声宠溺。
“是是,都怪我,是我不好。
”
说着,还讨好似的嘬上他肩胛上白/皙的肌肤,温柔的亲吻。
俞雀用嗔怨的动作推开他:“昨天晚上我都求你好多次了,你还这样”
宴辛禾笑:“下不为例,下次保证听宝贝的好不好?”
俞雀嘟哝:“每次你都这么说。
”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晏辛禾是个脸皮厚的,就算顶着还半硬着的物什,大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也不会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俞雀可受不了,在床上还好,有被子的遮掩到也不觉得什么,可一旦脱离被子,身体不着寸缕暴露在空中,浴室又大,哪怕没有旁人,但他就是有种好像扒光了衣服站在大街上被人围观的极度羞耻感!
他从一旁挂架上扯下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