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2/3)
没清洁自己的身体,混着雨和血的湿痕洇湿床单。
打完针后试图退缩到墙角里的少女被修一把扯住,他皱着眉,像个没什么资历的研究员一样翻来覆去地察看对方的状况,捏着手臂抬高,又提起她的腰将她翻身,从腺体溢散的气味已经变得微弱,再怎么没经验——修也差不多意识到,她之前被注入的大概是给买主助兴的药剂,那些人打得是把她拐走的算盘,既然要卖钱就不可能伤害她的身体。
他上船一趟拿回来的药也不是什么药,低着头撕开标签,修嗤笑一声,不出意外地看到第二层标签贴的“短效抑制剂”字样。
抑制剂还有三针,修松开时雨,褪下湿透的衣物后便躺在她的身边,枕着手臂,闭上眼睛。
……没能睡着。
“你再摸我的话,”修眼皮微动,凉凉地道,“我就要履行刚刚说的话了?”
摸索了半天没摸到被子,倒是把身边人的腹肌摸了个遍的时雨一懵。
下一刻,她短促地惊呼一声,被拦腰抱起,即使抓着床单也没能抵抗得了Alpha的力气,起初时雨还能宁死不屈地挣扎,但随着雨点渐大,杂乱无序的声响遮掩了室内的动静。
过了许久,隐隐约约的、两声低而黏柔的微喘顺着敞开的窗缝,飘进了外面的雨幕中。
雨一直下到傍晚。
湿得彻底的床单干脆被扯了下来,只余下一层单薄的毯子和床垫,时雨用唯一的一条被子把自己裹成了白白胖胖的茧,睡得脸颊微红,呼吸平稳而绵长。
修睁着眼,这位情况相对来说更严重的病号似乎正处于昂奋状态,没什么休息的打算,低头看了一会少女的睡相,他闲得没事干一样伸手动她的头发和脸蛋,被时雨迷糊一扒拉,他也无所谓,毕竟被子又不是什么难以破除的阻碍。
时雨从鼻间轻微哼了一声,也许是因为他足够有耐心,又没用什么力气,颤抖之后,还舒舒服服地挺了一下腰。
白噪音连绵不绝,令人的心情变得放松而沉静。
她睡了很久,做了几个美妙又舒缓的梦。
天亮时,她眼前昏沉,还在迟钝地思考着为什么会梦见和维恩还有诺亚,呃,似乎还有修……为什么会梦见和他们一起郊游呢?
难道她很想去郊游吗?可是明明,昨天已经在野外走了很久了呀。
她神思游离地翻找出自己的裙子套上,跨过旁边高高大大的修下床,腮帮鼓鼓地刷牙时,她迷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一点点找回丢失的记忆一样,慢慢地、缓缓睁大眼睛——
“修!”
时雨大惊失色地冲出门外,修已经醒了,却还在枕臂小憩,听见声音,他睁开棕眸,瞥向支支吾吾的时雨。
“你……我。
”
时雨双眸盈泪,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背叛已有婚约女友的渣男一样充满内疚与罪恶感——至于为什么不是委屈,是因为她那点断了片的记忆里依稀显示,主动的好像是自己……
怪不得昨晚梦见了维恩和诺亚还有修,因为他们三个都……
“你为什么不……”
“什么为什么。
”修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