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也惊讶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对旁边的人说了一句，我出去一下。

     我整理好表情，退了出去。

     下一秒被人捉住手腕带到洗手间外的走廊。

     曲燃靠墙站着，食指漫不经心地勾了勾我制服的领结。

     他说樾樾，原来你在这里工作。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好巧啊，居然在这儿遇到。

     想到刚才包厢里那些男孩儿女孩儿和曲燃一样，年纪都不大的样子，应该是附近学校的学生。

     我说你和同学来这儿玩吗。

     他说是的，有个朋友过生日。

     我又点点头，站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我于是看向他：那你好好玩，我要先去工作了。

     曲燃动了动腿，伸手揉了揉我发顶，说好的，樾樾工作辛苦了。

     我皱着眉拍开他的手，理理被他揉乱的头发，警告他不要随便动手动脚。

     注意力放在他的动作上，我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忽略了他对我的称呼。

     在走过拐角之前转身，看他：不要这么叫我，好肉麻，还有……你还小，少喝一点酒。

     曲燃嘴角弯起来。

     不知道在笑什么，我回头走远了。

     熬到凌晨两点，是我下班的时间。

     上班好累，我拖着疲乏的步子穿过吧台往员工休息室走。

     半途被人从身后捂着嘴，拽进一旁的洗手间。

     我吓了一跳，屈肘去撞身后人的肚子。

     那人闷哼一声，抓着我肩膀的手更紧了些。

     我听到他大着舌头，嘴里吐出肮脏不堪的话，骂我婊子，脸和嘴凑在我后颈，带着浓重酒意的呼吸喷洒在我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