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这么一掉头稍微不小心对上一眼,就会发生以上对白。
我心想虽然这桑拿在电视里看过,但亲身体验这还是头回,稀罕新鲜又不要自己花钱当然多热我都得耐的住喽,可你一老总肯定经常腐败了,识相点就应该赶快出去给我腾一地好让我也享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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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享受看起来好象是受罪了点。
你倒好,屁股这么沉汗如雨下地还给我这标,好,我操起小木勺从木桶里舀了满满一勺水就浇到黑红的炭石上去了。
就听见滋拉一声,猛地一下子这蒸汽发散,温度陡升,潮湿的热力从天而降猛烈袭来,让人胸口发闷两眼打晃好象一口气上不来就能背过气去。
我估计这下连我都不太能受得住,这小子也一定给顶得够呛。
果然。
王胖子,你丫手欠是吧?高总怒喝一声。
那什么,高总,我这两天正有点小感冒呢且得发发汗。
你怎么样?不行就不要硬撑拉。
心说,受不了了吧,受不了您就外面凉快去吧。
你行我会不行?哈,有种你再浇啊,你一液体做的我会怕你?来来,看谁先受不了。
高总把手往胸前一抱,靠在原木屋壁上,那神情就跟《火烧圆明园》里的巴夏礼一样。
好,这可你说的啊。
我心想就冲你这态度我也得象僧格林沁一样把你给灭了。
拎起小木勺舀上水又是呱唧一下子滋拉一声。
这下,我身上所有的毛细孔就象无数个打开的小水龙头一样汩汩地往外热情奔放。
我把脸上的水一抹,看着高总。
这小子可真精啊,靠坐在那合辙一点力气也不用使。
我有点腿软,也赶快摸着凳子坐下。
学着他的样子靠在这边的原木墙板上直喘。
王胖子,我再教你一招,高总在那边发话了:你把毛巾搭脑门上还能再抗会。
不然你失水过多,呆会就走不动道了。
那你怎么不搭?
搭那个太难看了,跟偷地雷的是的。
嘿,哦,合辙我搭着就没事?我都气乐了。
你本来就跟偷地雷的是的。
高总淡淡地说:王胖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啊?
告你,他们今安排好了,出去肯定有特别服务,你想我会出去吗?和那个比起来,我还是呆这自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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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拉,如果你出去,那我就更自在点。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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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服务?我心说怪不得他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