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我教化了。
我喝完豆浆抹着嘴,欣慰地说:人,又多了一个。
好。
胖子行,三寸不烂之舌化干戈为玉帛啊。
众人喝彩。
我得意非常。
去公司,交车。
顺便用同样的说辞向上汇报了一下。
我呸!分管领导照例淬出横空出世的一道天女散花。
轧着阳光好点,都能看到彩虹。
我早料到了,头一偏,我闪!
王炮,别以为你这套能骗得了我,你丫肯定又用公车跑私活儿了。
你才干了几年,就学会来这套了。
一天到晚吊儿锒铛的。
明告你这车你承包的份额完不成,年底我看你喝西北风吧!
张头,您看这桌子我刚擦过,您又上这来当洒水车。
你!
我这都挂彩了,您看着都不心疼啊?我撕开一半创可帖申请同情。
唉。
老张叹口气,那什么,去医务室擦点碘酒去吧。
你这口子,创可帖管什么用。
张头,我今天请假行不?
老张想了想,说,行,你去给我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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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早点把份额完成哦,别因为你拖后腿,让咱们在总公司那抬不起头来做人。
还有,王炮,昨天出车的油钱公司不能掏,你自己垫上。
这老狐狸!
从医务室出来,我把手插口袋里就在街上溜达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有点心烦。
早上那俩抱一起的场面确实刺激了我。
看照片,知道他们一对是一回事,亲眼看到是另外一回事。
我看到这个了,这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和他们打照面啊。
而且,最让人楸心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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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打照面,我王炮该怎么问这俩要车钱呢?别的不说,光昨天拉着高总上机场再到回来内环外环地这么兜圈,油钱我都垫付不起啊。
我挠着后脑勺直犯难。
逛着逛着,我就拐到老猴家去了。
咣咣咣,我拿脚踢门。
没动静。
候东捷,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别装死了,快给我起来开门。
里面悉悉梭梭的声音。
有把女声在低声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