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她的手拢不住,本能就箍紧,听见他低沉地“嘶”一声。
林婵感觉那物又鼓胀一圈,她前世这方面的见识乏善可陈,暗忖难道她攥握太用力,把它捏肿了不成,强捺不安问:“九爷,你痛麽?”
她的眼睛还因方才的哭泣而湿润,此时惊睁着,有一抹慌张的神情,难道她以为.....萧云彰眉宇微蹙,微微颌首:“痛!你把我抓伤了。
”
“那该如何是好?”林婵显得无措,一抿嘴唇儿:“我不是故意的!”手里还握着他的,戳顶到她掌心,有甚麽流出来,湿漉漉的。
“好像在流血?!”她着实唬得不轻,要松手,欲起腰低首去看伤情。
“别动!”萧云彰的下颌抵住她的肩膀,脸俯在细白耳根处,似乎在呻吟,听来又很模糊,胸膛贲起快速起伏,蹭着她的胸乳,又酥又痒,浑身骨头都软懒了。
林婵呆呆地不敢动,又感觉这样不是办法,鼓起勇气道:“要不赶紧请郎中来诊罢。
”
“我会被那帮同僚们嘲讽的生不如死。
”萧云彰笑意深浓,但林婵没发现,很认真地说:“九爷,虽然是很丢脸,但也不能讳疾忌医呀。
”
萧云彰狠狠吮了口她的耳垂,嗓音喑哑道:“我自己会治,你把腿张张开。
”
林婵不太明白,但听他这般说,到底是松口气,乖乖地把纤腿分展:“这样可以麽?”
“再张大些。
”
她的腿儿从他的袍摆探出,一截晶莹白腻抵到了矮榻沿边。
能感觉到牝户的两片肉唇被扯裂开了。
萧云彰的手指探到她的腿根,黏腻湿滑了一片,眸光闪烁,抬首笑问:“婵儿,汪洋也不过如此......”
林婵的脸颊轰得烧起来,耳垂也红透了,不晓怎地,九爷的亲吻和碰触充满魅惑、总让她想起昨晚间的抵死缠绵,不自觉就动情的厉害。
明明彼此的感情都浮浅,可这身骨却先背叛她.....
“你还不快点治!”林婵经不起他的谑嘲,要恼羞成怒了。
萧云彰晓她年纪小、面皮薄,不再逗弄她,右手探下,摸索到她抓着粗茎的小手,包在掌心里,引至牝户两片肉瓣来回磋磨,因她把腿扯得太开